現在天剛剛見亮,路上麵還沒有人,也沒有什麼圍觀的群眾,他們這一路上也不是,光走的那個大道,偶爾也會在那個林間穿梭,這一路上還真的沒有看到什麼指指點點的,不過就算是路上遇到人想要說什麼,他們走的那一路上可是帶著的標記,又有誰會這麼不要命的,過來說三道四的,就算是想要說也是躲開了,離開他們再說吧。
莫負生不清楚為什麼,明明自己在記憶裡麵,騎的馬還算是可以,這一回卻像是生疏的,第一次一樣坐似的,在那馬背上,覺得痛苦的不得了。
等到過了幾天下來,他整個人都是一種疲憊的狀態,嘴角起了皮,臉也有一點枯黃,精神上麵,甚至都有一些疲憊,總覺得打不起精神來。
君臨陣看在眼裡疼在心裡麵不舒服的,後悔著自己為什麼要任性的,把他帶過來,隻不過這樣的想法,很快的,又為自己以後能夠和莫負生,永遠相處在一起的喜悅衝開,他在這兩種感情中,他不停的糾葛,隻能儘量的放慢速度,讓他儘量的適應下去。
車隊就算走得再慢,再馬上也不算是多麼舒坦,這一路顛顛簸簸的,也算是總算見到了京城的邊兒。
莫負生看著他清楚京城,段時間鬆了一口氣,他神情一個鬆,便是向後仰了過去,整整好君臨陣,變蛇坐在他後麵把他緊緊的抱住,才沒有讓他摔下馬去。
莫負生感覺自己能夠來到這裡,完全都是靠意誌在支撐著,現在總算到達了目的地,可算是鬆了一口氣,所有的疲憊感,都壓了過來,壓得他快要喘不過氣,壓的他沒有任何精力,隻能看著抱著自己的人,微微的說了一聲:“謝謝。”
那個聲音小的跟蚊子一樣的,君臨陣卻是聽的一清二楚,自己的臉色開始發紅,微微的收緊的手臂,就是沒有對方感覺到厭惡。
進了京城周圍的人便是多了,看著他們兩個大男人坐在同一匹馬上,也難免回頭去一些眼神,不過,京城的百姓多數,都會看一些顏色,這樣的隊伍,他們可是不敢說什麼呢,隻是感情的低著頭,假裝沒有看見的樣子,省得將來如果出了什麼事情,反倒是連累了他們。
如果是以前的話,他們都不會這麼覺得,畢竟法不責眾,他們這麼多人,要找去哪兒找呢?可是現在的這個皇帝,曾經還是皇子的時候,那個行為做事,可真的是足夠狠辣,他們現在都是,害怕的不得了,不要說法不責眾的問題,就算是那個皇帝願意的話,說不定把這個京城,殺個乾淨,其他的人進來也就是另一個京城,依舊是繁華的,還會是那個人聲鼎沸,熙熙洋洋,還是往事的華麗富貴,京城裡麵的人換多少次,依舊是這個城市,城市不會因為人而改變。
隻要這個朝廷在這裡,隻要這些大臣在這裡,隻有這個皇帝在這裡,這裡便是京城,和他們這些升鬥小民沒有任何的關係。
這些百姓想起的現在的皇帝,曾經做皇子的那個時期,都忍不住打顫,抬頭看著那上麵荒唐的行為,自己更忍不住的,想要低頭趕緊逃離這裡,趕緊把自己曾經,在這條街上走過的痕跡抹去,千萬不要讓人知道,自己曾經看過,這樣的事情,他們忍不住的害怕,忍不住的恐懼,心裡麵不停的大發冷,甚至有一些膽小的,已經開始發抖了,但是他們都是儘量的躲開,不要讓那些人看到自己,不要讓人家,記住自己的臉的,到時候追究起來他們逃脫不開,他們也想保全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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