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舍身眼神中有一點黯淡,似乎是對自己,當初的一次悔恨,同樣的也透露出了,現在一種無奈,“隻怪我們師兄弟幾人,並沒有想那麼多,也並沒有在意,沒有想到那些人,還會反過來針對我們,隻能怪當初過於天真,想的沒有那麼的周全,自然的也是有些東西,被我們忘在了腦後。”
那些雲獨真人,絕對的支持者,自從那件事情之後,多數的都是離開了這裡,他們也沒有去過,也沒有去管,甚至沒有,去看望他們未來的發展,也是放他們自生自滅,自以為自己做得足夠周到,不會換來什麼,反咬一口。
如果能說他們當初,想的太過於樂觀,也隻能說他們,見識的事情太過於少,還沒有累積出來,現在的心思,如果要是放在現在的話,他們一定不會,放過那些人,一定會再鬨出什麼,現在說起來都是,想談談空話罷了。
“隻是沒有想到他們,現在不依不饒的,如同一株樹,蔓延自己的根莖,像是水滴入土,徹底的融入一體,恍若身體的血脈,絲絲毫毫落入期間,等到我們發現的時候,已經沒有辦法再把它們拔出了,他們已經沒有辦法發出,沒有辦法根除,已經徹底的融為了一個軀體,便是把它們丟掉,也會徹底的,把我們也徹底的離開。”
莫負生也聽這大致的明白,想來呢,已經是和他們,難舍難分的一個勢力,如果要反駁的話,那彆人也會把他們自身,也牽連下去。
雖然明白一個事理,但心裡麵也難免酸澀,“所以就是這樣,就是要犧牲我了?”
他心裡麵不是滋味,他想的明白,但是心裡麵能夠看到怎麼能過得去。
他是平白無故被人冤枉的,莫負生在這件事情中,沒有做任何事情,隻不過是因為,和白舍身親近,就要受這樣的罪。
甚至說自己心愛的人,卻不會在第一時間,和他做什麼解釋,反而是發生了,五次三番的,才對他說出這樣的話,他心裡麵,怎麼能夠平靜得下來,他隻覺得有,一絲怨恨,他也明白,不應該這樣,但是心裡麵,卻是控製不住的。
白舍身聽到這樣的話,滿臉都是苦澀,微微的趴在他的背後,自己的胸膛衣衫,和他的背後的肌膚貼著,眼神裡麵的痛苦,馬上就要溢了出來,隻不過他合上了,自己的眼眸,便是把那一絲痛苦的顏色,狠狠的關了起來。
他的手抓著旁邊的被子,狠狠的抓在手裡麵,把那平整的被褥,抓住了一絲的褶皺。
牙齒緊緊的咬著,像是經曆什麼痛苦的掙紮,最後他還是開口說道:“這件事情確實是……在下做的不對,也確實是,在下有失了公平,沒有和負生說,也確實是委屈了負生,還是請求負生,不要再放在心上,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知道這一切太過於無恥,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沒有辦法挽回的,就像現在做一點彌補,不清楚,可否給在下一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