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負生也不知道,前麵是什麼事,使自己緩緩的走著,你覺得覺得有一點熟悉,再往前走了兩步,就是看到了一個泛藍的光罩,那藍盈盈的,是雲獨真人的地方。
他想自己現在也是沒有事情,便是快步的走了過去,也許是想找一個人傾訴一番。
他撥開看那個叢林的樹葉,也是看到了雲獨真人,似乎是背對著他在畫什麼東西,在那地上一筆一畫,看他行事很是沉重,隻不過那地上的紋路,卻是他從來沒管過他,他離得有些遠了,看不成卻不準,就往前走了兩步。
雲獨真人似乎是警覺到了什麼,一轉身,在他那地上的紋路也隨之消失。
莫負生感覺自己是,在偷看人家被人抓了正著,是有點尷尬的,笑起來說道:“雲獨真人,我平時裡閒著無聊沒事走,過來看看你在做什麼?”
雲獨真人看著他的表情從嚴肅緩緩的的平和,手指不停摩擦著,腰間的那一個小小的玉佩,“我的也是沒做什麼,隻不過是在這裡呆著無聊,想寫寫畫畫罷了,他說你有什麼煩心事,你這個年紀還能想到什麼呢?”
莫負生聽到這樣的話,是覺得整個人比較暗淡,他張了張口,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去,隻不過是安靜的,坐在了那個泛濫的光罩外麵。
雲獨真人也並沒有去逼問他,隻是安靜的看著,到最後也隻是,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你這個小小年紀的就,有這麼多煩惱,這個是怎麼好的,你看看我關在這裡,沒有一絲的自由,你看著我身邊的這些,是沒有給我一絲的空氣,我都沒有怎麼樣煩惱。”
莫負生抬頭看了一眼,雲獨真人在那裡,確實是是沒有任何的自由,在那裡任何的意思的活動,都是被控製著,離不開那麼,一個小小的地方,“抱歉。”
雲獨真人聽到這樣的話,笑了起來,那個笑容很燦爛,便是莫負生,也忍不住多去看了兩眼,“你也不用跟我抱歉,我也是不過是以前,做人做的太失敗了一點,畢竟這個……隻要有人願意代替我的話,那我也可以,隨時就出去了,我怎麼可能,會有人放棄自由,代替我呢?所以我也就是,知道留在這裡了。”
莫負生但是這樣的話,也不清楚怎麼接下去,隻是胡亂的點了點頭。
雲獨真人坐在他的旁邊,靠著一個藍色的光罩,“你這個小小的家夥,還是放寬心心,哪有那麼多的思想,纏繞了自己的心,到時候彆把自己,弄得走火入魔了就好,你知不知道我當初,就是因為感情問題,才會讓自己走入了歧途,有些事情你真的是……唉!我自己都不是,那麼輕易能夠放開他,怎麼又能夠去說你呢?看來也隻是我,自己開始多嘴多舌了,有的時候年紀大了,真的就是這個樣子。”
他說這樣的話有一點失落,眼神也是方向的,遠方似乎是在看著什麼。
莫負生聽到他這樣的感慨,又想到了白舍身和自己,所說的那些話語,現在想想他們應該,是站在對方立場不同,雲獨真人也許是他是做了錯事,當時也是想法作為偏激了一些,不過……“雲獨真人,你知道你寫的那些追隨者……你們現在還有一些聯係嗎?”
雲獨真人聽到這樣的話,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怎麼可能還有什麼聯係呢,如果有聯係的話,我早就找一個人,過來替代我,而不是我自己一個人苦哈哈的,待在這裡了,在這個地方被困,這可真的不是多舒服的事情,不行的話你自己過來試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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