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負生卻覺得君臨陣,在耍小孩子的性子,也許是大病初愈,君臨陣的性格更會放鬆一點的,也是更不講理了,“好好好,這件事情確實是我的不對,還請您大人不計小人過。”
君臨陣聽到這樣的話,臉色倒是好轉了一下,“既然你這麼就認錯的話,那我也就是放過你了,要是有下次,我非要好好的責罰。”
“是是是!”莫負生隻覺得他的性格,似乎是纏人了一點,不過想來也是,那個小孩子生病的時候,不喜歡去撒嬌。
他們兩個人並排走在路上,有一些弟子,在路過的時候忍不住看了兩眼,當他們走遠以後,也是聚在一起小聲的議論。
莫負生原本早就已經習慣了,那些人的議論,倒還真的是沒有放在心上,也就錯失了,他聽到真相的最好機會。
“哎!你說說這個莫負生,現在還和君臨陣,走的那麼近,他就不在乎一下流言蜚語嗎?”
“我看他是臉皮已經足夠厚了,似乎就不在乎什麼流言蜚語。”
“你知道嗎?君臨陣未婚妻,可是來我們這裡了,要是沒人看了,不會去多想?”
“多想什麼?”
“莫負生啊,你可是彆忘了,他可是和白長老……”
“哦!說起來也是啊,不過他們可能自己都不在意,誰知道他們是個什麼樣子呢,咱們管不著!”
“哦!你這說話可真的是話裡有話了!”
“你可彆胡說,我也就是單純的說一句,沒有其他的意思。”
莫負生與君臨陣,並排的走在路上,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他遠遠的看到了一個,穿著一身水紅衣裙的女子,緩緩的走了過來。
雲散宗裡麵,多數都是穿著製服的,就算是他多了沒有穿的話,也是穿著一些比較素淨的顏色,和製服多數都是貼近的,不會托一切太跳脫的顏色,讓人第一眼就看到,到什麼心情不好的時候,難免被人抓到把柄。
雖然管的不嚴的,但還是有那條例在的,也不至於傻到那個程度。
想來這個女子也不是他們這裡的人,可能是外來做客的也說不定。
莫負生不是什麼愛說話的人,看到這些會來做客的,想是點點頭就和她過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