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七天可是清醒的知道,雲散宗,這個自己精心打理的門派,現在是經受不了任何的摧殘,現在他們已經走到了那個天邊儘頭,不可以有任何的風吹草動。
恐怕是一點點的小小動蕩,也足以把整個門派摧毀,畢竟雲散宗,沒有那千萬年的底蘊,也沒有那個飛升的老祖。
雲獨真人的名號,現在已經是過去式了,就算是他們兄弟三人,在這個修真的世界上享有名氣,但是也終究比不上,那些世家的門閥。
更何況他們三個,必須有兩個,是呆在這個山門之中的,這樣的一個限製,已經大大的控製他們的力量,麵對外麵的勢力的紛爭,他們隻能先穩固自身。
自己的感情,自己的思念,自己的相思之苦,隻能忍耐著,不可以因為自己,一時的動蕩,而去損害整個門派。
柳七天歎了一口氣,把那個蓮蓬,隨便的放在自己的身邊,“要不是這一門一脈的長老就好了,也可以隨便自己的心思而為,真的是能力越大責任越大,要承擔的東西,也實在太多了一點。”
他清醒的知道,自己必須忍耐,必須放棄這一段感情,也許等到穩固的時候,他可以再去追逐,他也明白不是現在。
就在她下定決心的時候,外麵突然出現了熙熙攘攘的聲音。
一個小童子前來稟報,“柳長老,魏齊河背著魏齊全屍身,與莫負生及其一眾弟子前來拜訪。”
柳七天聽到這樣的話,自己捂著自己的額頭,有一種頭痛欲裂的感覺。
就光光是‘屍身’這兩個字,就已經代表了足夠大的麻煩,這恐怕不是輕易,可以解決得了的事情。
柳七天歎了一口氣,自己捂著自己的心口,“老白啊老白啊,你這一個千年的老鐵樹,好不容易開一朵花,這花兒怎麼就是,那麼多災多難的呢?”
莫負生最近也真的是時運不濟,那些人過來針對他們兄弟三個人,都全部落在他的身上了,莫負生性子較為單純,也沒有他們的經曆,遇到被人算計的事情,直接就往裡麵進,沒個防範。
“莫負生……哎!這些事情到底要怎麼辦好?你究竟捅了多大的婁子?這要是其他的人,我早就放棄了。”
也不能怪柳七天心狠,隻是事事太多,在這紅塵世俗中,他的心早就是硬了,莫負生的運氣,也不是白舍身的愛慕者,他定然不會往前去湊到。
柳七天狠狠的歎了口氣,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吩咐童子道,“傳他們去了吧,那屍身……你先選一個席子,請他安置一二,死者為大啊。”
“是。”童子聽著吩咐,退了下去,不消是片刻的時間,莫負生一眾人上前,魏齊全被安安穩穩的放在,地麵的席子之上。
柳七天看著下麵站的,整整齊齊的一排人,“童子,傳喚白舍身門下柳齊月,前來驗屍。”又對那些人道:“此事終究有人命不可草率,先是驗明死因,為其正名,才是正經的。”
那些弟子俯首帖耳,沒一人反對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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