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舍身自己端坐在藥室,鼻尖是那些藥草的清香,身邊堆放著一摞一摞剛剛切碎的藥材,他的心沒有辦法平靜,但還是強迫著自己在那裡打坐,猛然之間他的心有一絲的抽痛。
他自己掐算卻是在那一刻,感覺到自己的陣法,似乎被人觸動,“那些人也太過於激進了。”
白舍身知道自己心裡麵的感覺,是那陣法被觸動的一次預感,便是一個轉身閃身到那山頭之間,看著那陣法之中不停掙紮的人,“魏齊河?”
這一個人的出現反倒是讓她有一點疑惑,他還以為這人是完全的無辜者,沒有想到居然也走到了這計劃之中。
白舍身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他不想這麼輕易的下一個論斷,畢竟自己心愛的人,被自己‘誣賴’受罰,將心比心,他不想讓其他人也受到這麼一個罪。
魏齊河跪在地麵上,猛然的呼吸了幾口氣,才是平緩住自己的心,他抬頭看著白舍身,瞧著那一個嚴肅的表情,自己心裡麵似乎是跟打鼓一樣。
白舍身看著他手上似乎沾染著一點泥土的血汙,微微的皺起了眉,執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鼻尖,輕輕的嗅了一下,這一個味道似乎是熟悉在那一刻,卻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聞到過?
魏齊河看到他這樣的一個動作,並沒有把自己所看到的說出來,他也害怕會給莫負生,帶去什麼樣的麻煩,畢竟自己也經曆過那樣的一個無限的過程,到時候如果自己多說一句,最很有可能讓對方陷入到一個漩渦,他現在覺得自己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還是自己問個清楚,再做個這個了斷。
白舍身自己站起了身看了一下周圍便是道:“閉關之處不容他人打擾,還請你早些回去的好。”
魏齊河點了點頭也知道,現在不是貿然行動的時候,這兩天回去再做打算,他今天是定要把這個事情問個清楚的,隻不過也不差在這一兩個時辰之內,想想過一會兒,莫負生該是會在這周圍走動一下,莫負生應該也不是那種一閉關,就閉關個幾年的人吧,他之前沒有任何的經驗,過一會兒肯定會出來活動,魏齊河在賓館上麵也有一些經驗,最開始走到閉關的人都會有這樣的一個習慣,他自己打算過一會兒再出來蹲點。
白舍身看他態度的乖順,便是想著那閉關方向深深的望了一眼,自己也是轉身離開,並沒有任何的其他座位,他也知道現在他們兩個,並不是一個該去見麵的時候。
魏齊河跟著白舍身一路的走著,隻不過等到他們分開的時候,自己又是走了一小會兒,便是轉身回去在外麵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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