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八十四(1 / 2)

魏齊河聽到這樣的一個話頭,立馬站出來對所有的弟子說道:“之前也是看到了一個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人,雙手沾染了鮮血,心裡麵有一絲的惶恐,便是立馬的想去看一下閉關所在,那陣法確實是嚴密,我曾經在那幾張被困了好長一段時間,還是白長老見我救出來,隻不過我並沒有和白長老說,自己半路又轉回去,在那裡等候著,看著有一個陣法有一點虛弱,便是自己硬闖了進去,直接找到莫負生,他還以為我的打擾,修行的氣息亂了一下。”

他在這些弟子裡麵本來還是有一點威信的,不少的人聽到這樣的話,都是點了點頭做起了自己的思考。

隻不過在這個時候在那人群中冒出了一句話,“依照師兄的意思也就是說,其實你有一段時間不在那裡,回去之後就看到了一個陣法,似乎是有一點虛弱?”

這一個話語,一瞬間就點燃了,那些心裡麵本來就是憤慨的弟子的火焰。

魏齊河剛想要張開嘴解釋,確實想了一下並沒有錯,確實是有一段時間是空白的,他稍微停頓了一下,卻又繼續說道:“我回去的時候那個陣法,並沒有見到虛弱。”

可是這樣的一個解釋並不滿足那些弟子的心裡,他們甚至揪住他剛才停頓的那一個點,在那裡議論紛紛,其中有一個話語有時冒了出來,“可是讓一個陣法暫時的偽裝一下也是可以的呀,再說了!師兄確實是有一段時間不在那裡吧,在說事情之前都已經看到了他,那也就說明這一段時間並不能作為證據。”

魏齊河在那一刻,眼神看向了莫負生,莫負生也知道這樣的一個理由站不住,隻是對他輕微的搖了一下頭,表示自己並不在意。

莫負生轉而又對著所有的弟子說,“眾位師兄,想來那個陣法出現虛弱,及魏齊河師兄在外時間空缺,主要是不能作為我無罪的證據,但是這位師兄剛才也是說了,他的傷口上還彌漫著妖氣,既然是這樣,那必然是使用妖法才可以做到的,我本身為人,在修行上麵也是正派的法門,也許我可以做一個測試,這樣也可以證明自己的清白,如果這個傷口不是我造成的,那麼,那相對應的事情也和我無關。”

他說出了這樣的話,倒是有一點的好的方向,隻不過那一個聲音卻依舊跌跌不休,“你可以告訴大家,你自己本身是人,難道是在諷刺那些妖混血的師兄弟?還是說你想把自己身上的那一本臟水潑給彆人,還是說你已經對我們門派的製度產生了不滿,覺得我們收留那些混血是錯誤的!”

在這裡圍觀的弟子有不少本身就是混血,再發生這樣的事情的時候,他們心裡麵的一個神經,早就繃的緊緊的,他們也是把最後一個容身之地,也徹底的失去,聽到這樣的話,他們也都是瞬間的炸了起來,自己的心裡麵的一種感覺立馬達到了巔峰。

君何歸看著這樣的場麵,立馬的失控便是出聲說道:“好了,那下麵的弟子若是再胡說八道,彆說把你的舌頭割了。”

君何歸作為掌門一向是態度溫和,哪裡出現過這樣惡劣的言語,這恍惚之間又回到了他作為大弟子的年代,隻不過那些弟子從來沒有看過這樣的場麵,在一瞬間便是鴉雀無聲。

君何歸眼神在他們身上轉了一下才說道:“測試術法本是柳七天最為擅長,隻不過他現在昏迷不醒,彆叫他們家裡的柳齊月來,諸位可有意見呢?”

那言語之中帶著一種冷淡的肅殺之氣,讓所有人不敢說話,君何歸使了一個眼色,便有小童子快速的去請柳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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