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少爺說了一陣子之後,似乎是抒發了一下自己心裡麵的不快,看著自己身邊跟著的那個人雖然長得靈巧的手卻一聲不吭,那個樣子倒是讓他滿意了很多,不然的話自己說了這麼多的話,身邊的人到底還算是個麻煩,雖然說他現在是沒人奈何,但是終究還是個多嘴多手的。
看著他跟個啞巴一樣,想來也是性格內向的不得了,不是那種隨便說話的人,他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你這個樣子倒是溫順得不得了,現在本少爺去前廳,看看那些人要怎麼去爭論柳七天的事情,你也跟著去吧,也好出去長長臉。”
柳少爺要帶著莫負生一起過去,還是因為自己心裡麵的不自在,多數時間屈居人下,現在好不容易都成了,自然要好好的顯擺一下子,做出這樣把普通人帶到那些修行者人群中,自然也是足夠囂張的,同樣的也是為了顯示自己的一些地位。
也是因為這位劉少爺實在是被欺壓的太過於狠了,多數時間都是沒人說到著不住,這個不如那個現在好不容易翻身了,可要好好的囂張一下,再加上他本來的心情是比較跳躍的,現在做出這樣的事情也算是情理之中。
莫負生聽到這樣的話已經是乖巧的點頭,他自然是願意跟著去的,他過來本來就是打探消息的,那樣的一個談話他應該會聽到不少的內容。
他們兩個人走到那裡的時候,那正在議論的人,看到一個普通人走了起來,臉色都是不好,隻不過似乎是顧忌著這個少爺,也隻是稍微的撇了撇嘴,並沒有說什麼。
柳少爺倒是大大咧咧的走了過去跟他們打招呼,“各位叔叔嬸嬸爺爺奶奶的,管他什麼輩啊,大家好啊,這我不是去找貼身小廝,所以才來遲了,請不要見怪,這是聊到哪裡了?誰來跟我補一補之前說的話。”
因為眉目之間還算柔和的女性瞥了他一眼,“柳七天至今昏迷不醒,大家都在想著接下來的事情,畢竟……”這位女性說這個話的時候,臉色有一點羞愧,“我們家族現在還沒有一個能夠超越他的人。”
莫負生就在一旁低著頭聽到這樣的話,自己心裡麵震驚不已,柳七天究竟是受到了什麼樣的傷害,居然至今昏迷不醒,他那樣強大的一個力量究竟是誰傷害得了他,難道是?雲獨真人?莫負生他也想不到其他的人選現在腦子裡麵隻有這一個人,隻不過他遇到的雲獨真人並沒有那樣的偏激,似乎是帶著一種可憐可悲。
他剛剛也是被人誣陷,所以在心裡麵並不會急著下定論,隻是達成了一個問號。
柳少爺聽到了這句話,反倒是點了點頭,一臉讚同的說道:“這話說的也在理,畢竟我們現在這個家族確實沒什麼拿得出手的人,跟著他一起上雲散宗的,現在也是殘疾了,估計以後也是好無聊,就算好了也沒有那個天分也沒有辦法,解題的專業真的是一家族疑難雜症了。”
他說話的是賤裡賤氣的樣子,讓旁邊的人,都是投射一種怒火的眼神看著他,隻不過那些人在心裡麵不停的安慰自己,現在他們年輕人之中隻有這個人拿的出手,才是全吸了幾口氣,沒有繼續說下去。
那個眉目柔和的女性繼續說道:“那跟著去雲散宗的,似乎他也跟他的母親的家族有什麼聯係,聽說他母親張家的人,在雲散宗也是受了重傷和他一個模樣,不清楚未來還會有什麼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