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負生心裡麵煩躁的不得了,快死了,都到一個荒郊野外,才算停下腳步,自己深深的呼吸了幾下,看著,以防被自己無故拽過來的柏三微,“抱歉…我…”
柏三微搖了一下頭,露出了一個單純的笑容,“我沒有關係的,你有什麼煩心的事情也可以和我說說,當然如果不想說的話,那我也靜靜的陪著你。”
莫負生在此時有一點苦惱這件事情,如果說起來的話也太過於繁雜,一時間也不知從何說起,想想便也沒有開口。
柏三微見他沒有說話,他的手在袖子裡麵輕輕的摩擦了一下,卻並沒有任何的表達,似乎也在自己的內心之中糾結著。
他們兩個人並沒有打算在這個地方停留,莫負生徹底不相信在這裡能夠找出什麼,隻是在路上的時候,莫負生一直糾結著那些信息似乎太過於詳細。
也許他們兩個人身邊有內鬼也說不定,或者說他們兩個人身邊必然是有人往外透露消息的。
莫負生眼神漂到柏三微身上,這是一下子收了回來,他自己慌亂的把這個想法甩掉,他可是救了自己的命,要是在那荒郊野嶺之外,就算他沒有死也必然是被人找到了,若真有那份心思又何必救了自己呢,到時候也不過是白費苦工,直接在那裡了斷了豈不是更好,他心裡麵把這一個徹底排除,但當初的終究還是有那一份懷疑。
柏三微似乎注意到了這樣的一個眼神,他的一直留意在哪裡,自己有一點苦澀,但並沒有如何的表達。
莫負生想著自己身旁的人,卻並沒有什麼樣的想法。
白淨那樣的一個身家,如果想要害她的話,直接不提拔他也就是了,何必如此?而且看他平常的行為不像是有什麼怪癖的人。
清王接觸的時間著實不算多,應該隻是一個被引薦的,說起來他到的這個地方也算是奇怪,不過是在一個看似乾淨的家族裡麵,有那麼一個內奸,為自己做出了一個推薦。他做事情雖然比彆人要勤快很多,但是相比起時間的積累,還是少了些。
當時的那樣一個時刻,太過於急功近切,拚命的想要往上升,哪裡還會想這樣疑點,現在一想起來才覺得這其中的泥潭深陷,也許從最開始的那一個,給自己的引薦書開始。
他們兩個回到家裡,莫負生那一個信條給翻出來了,自己看著上麵的字似乎是帶著一點字體的樣子,“太好了,這樣至少有個筆記可行。”
隻是他平時交往的人脈也不算廣泛,想要尋找一個字體倒是有些困難,總不能拿到大街上去問,這樣的時候又得去求助與白靜,隻是那白淨在他心裡麵還有那麼一點疑惑,隻能是險中求富貴,不然自己要困惑,不知何許時間。
白淨看著那上麵的紙條,他也是一臉興奮的說道:“沒有想到你也是被人介紹過來的,這個人他很出名的,但凡是外來的人都是他帶過來的。”
“啊?”莫負生這倒是沒有想到。
白淨理所當然的說道:“是啊,是啊,他但凡遇到一個人就會給人家發邀請函,隻不過多數的都沒有理兒裡的那些,基本上看著他的麵子也就給留個位置,但是往上爬的也是不多,也都是有能力的,隻不過真的有能力的人也不用他的這一個要求了,哎,對了說起來,你這樣的一個人怎麼還用著他來邀請了,直接自己過來不就得了,何必費這個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