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獨真人聽到這樣的話,噗的一下笑了出來,好像是在嘲笑他的稚嫩,“莫負生啊莫負生,你實在也太過於單純了一點,自己想想,我都把那些人困在這裡了,為什麼還要,讓他們活著回去呢?直接殺了豈不是更好,難道我沒有那樣的能力,把他們一個一個的斬首,再送到他們家族之後,那一些人必然是群起而攻之,到時候全部都引來這邊,自然也全部都在我的手掌之中。”
他說這樣的話自然是豪情萬丈,看著那天空似乎已經,倒映出了那戰鬥的場麵,血色的飛揚落在泥土之中,將這地麵染成一片血紅,映照的天空,也都是如同一片血海。
莫負生聽到這樣的話,又想起自己看到的場麵,身體一下子發冷,當然也是不可抑製的想到了那些人群,控製這一個門派會發生什麼樣的變化,自己想著自己來到的時候曾經看過的那一種繁榮,在這幾天之間便變成了稀稀零零的冷漠,如果再經受那樣的一場戰役,自然會凋零,可是麵前的這個人,又不會在意這樣的事情。
不知為何他心裡麵產生了一種念頭,她想要阻止這樣的一個作為,他在心底裡麵是不想,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的,如果他有那個能力做到的話,他定然是要去,阻止這個事情的發生。
莫負生:“你若是那麼做的話……”
雲獨真人一聽到開始說話,便是一下子冷了臉,狠狠的打到了他,眼神之中帶著一種失落,像是被自己的至親至愛的人,否決了一樣的那一種落寞,“好了,你不要再說了,你想要勸我什麼我也不會改變的,你所做的這一切真的是為了這個宗門嗎?你不還是為了你的白舍身,說起來你也比我高尚不到哪裡去,我引起這樣的戰鬥是為了我的功成名就,你為了要阻止我也不過是為了你喜歡的人,為了自己的事情罷了,相比之下還是我這個更為宏大一點,你也不用擔心,我這樣的實力必然是做得到的。”
他說到這裡似乎帶著一種驕傲,但更多的更像是一種,為自己撐起一個場麵,不讓自己那麼難堪,好像是被人拋棄了,在這樣的一個時刻,他好像是急切的需要一個人的認同。
“想當年我也是席卷**,掃平八荒,這一代之內何曾有人向我狂言,你不要再勸阻了,有一些事情我既然已經確定下來又怎麼可能為了一個人而改變,也就是說破了嘴皮子也是沒有用的,再說了,你也不會說什麼華麗的詞藻,又何必在這裡去做什麼謀士呢。”
莫負生聽著他這樣的話,緊緊的皺了眉頭,他可以感覺到那樣的一種決心,同樣的他在心裡麵似乎也有一種無力感。
他確實是沒有什麼嘴皮子,也很難去和人說上幾句可以改變人家對方的心意,他能做的也隻不過是把那些事實擺在麵前,任由對方去思考罷了。
他這一些時間之內,也算是在哪權力的漩渦裡麵,去掙紮過的,可他也沒有那麼大的能力,隻不過是淡淡的幾句話改變這樣一個人的心意,他隻覺得自己的無能,在這樣的時刻似乎是體會到了一種自卑感,不過很快便消除了,作為那樣的一個首領是不多,但也體會到了一種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