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二十四(1 / 2)

莫負生希望聽著那樣的話,心裡麵老大的不自在,看著那兩個人在前麵走著,自己不知為何心中有一點莫名的惆悵。

雲獨真人似乎感覺到他的腳步開始變慢,回頭看了他一眼,“我看你是想出去走走的,既然這樣,那我也給你一點自由,在雲散宗自己去逛一逛吧。”

莫負生聽著這樣的話也隻是點了點頭,表情上表情沒有變,果然在隨後就聽到了一個聲音,“如果你去找君臨陣,那我就直接殺了他。”

果然對方給他的自由也不過是讓他自己隨便走走,不能做其他的事情,自己也是有一條人命,我在對方的手裡也隻能聽話。

在這樣的時刻他又偷偷的,看了一眼站在那邊的君何歸,那眼神之中似乎沒有任何的波動,表情上麵也是冷冷淡淡的,好像說的根本不是他兒子一樣。

莫負生在此刻也沒有任何的表達,這一個人能夠忍受那釘子從骨頭裡麵拔出來的痛苦,想必也可以忍受其他的,之前也聽說他們,父子之間的感情也不怎麼樣。

那兩個人已經離開了他的視線範圍,他站在那裡有一些無措,回頭看了一下那沾染血跡的泥土似乎已經深深的釘到了那最深的地方,他也隻是歎了一口氣,便是轉身走開。

雲散宗在這一刻,也不過是一個大一點的院子罷了,他心裡麵有一點交集,確實沒有辦法,那一條人命我在對方的手裡自己又能如何,對方能夠說出那樣的話,那必然是有了絕對掌控的存在,在這一刻他心裡麵焦急萬分,隻能自己在那裡悶頭走路,周圍都是說說笑笑的弟子,就算他們披麻戴孝的樣子,也都是互相的打趣著。

看起來有一點荒誕,卻是那樣的真實,所有的一切都是沒有人在乎那一個位的死去,也不過是那一個運籌的籌碼罷了。

沒有人會為她去悲傷,也沒有人會去在乎那未婚妻的生死,也許連她們的家人,都已經習慣了這樣的事情,早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

莫負生在這樣的時候,也想到了那死去的弟子被拋在後山,沒有人敢過去,在這樣的時刻,他不知為何竟是一時熱血上頭的,往後山走去。

他循著那樣的路,左拐八拐的,隱隱看到了一些黑氣的蔓延,他在這一個時刻,又怎麼還會怕那一些魔氣。

在這些事情之中,他有時候有一些疑惑,自己的修行也想順順當當的,為何好好的忽然變成了魔氣,自己沒有任何的一絲感應,之前也沒有任何人察覺,自己接觸的那些人,自然有實力高深的,卻沒有一個人看得見。

他看到這後山的景象的時候,想著會不會自己最初來的時候沾染到了什麼,自己拿著的玄靈珠,就是從這裡帶過來的,當初傻乎乎的就是握在了手裡麵,可是在這樣的時候會不會也是把一些情緒帶到自己的身體裡麵,狠狠的壓製在某個地方,被人一個引導也是走了出來,他這樣想著卻又搖了搖頭。

柳七天也看過玄靈珠,如果真有什麼問題,他竟然會跟自己說的,沒有必要去哄騙自己,在那樣的情況下,自己的事情還是可以挽回的。

他雖然這麼想著腳步,卻踏上的黑漆漆的土地,自己便踩上去的一刹那,便發出了一種咯吱的響聲,不像是泥土,倒像是什麼樣的慘叫,他聽著自己汗毛都豎起來了,但在這一刻他心裡麵,並沒有想要退縮,是自己緩緩的向那邊走著。

走了不遠處便是可以看到那屍骨如山,那些弟子過來泡屍的時候,也並不想多往裡麵走,他們內心之中也是有著恐懼,又想著不會有人過來檢查,便是隨便的拋在了偏遠的地方,這也是正好方便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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