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二十六(1 / 2)

魏齊河走了兩步又回頭看著那一個背影說,“白蕭麒身上的傷痕像是蜘蛛的腿,我…我曾經碰到過蜘蛛成妖…”他說這句話斷斷續續的,卻在最後瞬間跑開一點蹤影也沒有留下。

莫負生還未來得及反應過來,就看他已經消失在那叢林之中,自己聽著那樣的話,又把那荷包打開,深深的看了一眼又輕輕地合上,他自己,又何嘗沒有調查過這一個蜘蛛,卻是從來沒有任何的頭緒。

就算去找那個嗅覺最靈敏的妖魔,去辨認這上麵到底是什麼的氣息,他們也沒有辦法找到出一個組織,一個家族,一個根源,就像它是單獨存在,就像它是憑空冒出來的一般。

莫負生在這樣的時刻,隻能暗歎自己的無能,便是繼續的向自己的路走著。

雲獨真人看著那喪葬,萬分合他的意,覺得有些舒心隨意的坐在一個凳子上,那凳子鋪滿了白綢,手輕輕的滑過那樣的一個布料,隨意的問著身旁的君何歸,“你和師尊說說這麼多年,你到底是和哪家結交了?以後讓我見識見識,究竟是哪個膽大妄為。”

君何歸在他身邊低眉順眼的,幾乎把這修士的家族,全部都說了一個遍才算是停下。

到周圍走動了幾個弟子,聽到這樣的話都是身體發寒,他們自然也是那些家族的人,他們跟著一位。當爺爺你也知道他的心性品性,在這樣的時候他們都是豎起了汗毛,生怕自己做出什麼動靜,叫人家注意。

雲獨真人反倒是沒有怒氣,而是依舊平平靜靜的手裡麵,撥動著那座椅上麵的白綢,“沒想到你倒是這麼交集的好哇,難道說你的兒子實在太多了,一家嫁過去一個?”

君何歸在這樣的一個時候,低眉順眼的,嘴上卻並不是多麼的軟乎,“弟子總比師尊又討人喜歡一些,那些人又不求什麼,隻是互相的安靜平靜也就夠了,又何必去費儘心思去結交?”

雲獨真人那這樣的話,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一種意味不明的情緒,“你這子倒也真是牙尖嘴利,不過也真是符合你當年的作為了,現在想想我當初收了你,應該也是看上你這種心性了。”

君何歸你就是低著頭,沒有露出自己的表情,但身上的一種桀驁的氣息,又怎麼能夠掩蓋得住。

周圍的弟子自然是害怕著他們現在的一切,但卻沒有任何的表達,他們隻是儘量的減少,自己的呼吸和動作,隻是想把自己的存在越來越低。

在這樣一個時刻,在所有人都想要減少自己存在感的時刻,莫負生一個人晃晃悠悠的走了過來,看著他們兩個人這些做到了一個椅子上麵,他身上早就已經被汗水浸的石頭,衣服粘在皮膚上麵濕噠噠的,好不狼狽?

雲獨真人瞧著他這個樣子,自己眼神之中帶著一種欣賞,更多的是一種戲謔,“沒有想到你這個家夥,心倒是挺好的,不過說起來你做的這些事情,人家真的會在意嗎?你知不知道哪些人?那在那裡堆著的那些人,全部都是在你被趕出去的時候,冷漠以對,甚至在追殺你的。”

莫負生聽到這樣的話,倒是沒有什麼波動,他眼看著他自己眼神裡麵,像是出現了一種憐憫似的,“你非要說這樣的話,是想讓我表達一種憤恨嗎?我就給他們埋好了,難道我還能因為你的一句話,給他們挨個刨出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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