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負生在這個時候,才覺得自己描述的太過於詳細了一點,拍了拍他的手,這個人一直在哪深山老齡之中,自己竟然和對方說出了這樣的話,也實在是太不應該。
柏三微感覺到那一刻的安慰自己搖了搖頭,“沒有想到連你們長老的兄弟都會受到牽連,也著實是……”
提到這一個話題,那些裡麵也是不好受,畢竟在自己麵前活蹦亂跳的人,忽然就變成了一個屍體,還要自己親手埋葬,那樣的一份心情太過於沉重,隻是沒有辦法和其他的人去表述罷了。
他人似乎都沉浸在一種莫名的悲傷之中,過了老半天才算是反應過來,他們還要過去給人家送禮去呢。
這轉換到一個歡快的話題,他們反倒是輕鬆了不少,心裡麵的那一種悲涼,早就已經掩蓋了起來。
白淨好好的看著他們兩個人過來,看著那茶餅陳酒,似乎有一些彆扭,“我把你當成親兄弟一樣對,你卻把我當成外人看待,我幫你做些事情你要過來送禮,那將來是不是人情欠得大了些,你就要把自己送給我了。”
這本就是一句胡鬨的玩笑話,他們兩人哪會放在心上,柏三微聽著這樣的言語,自己的臉色倒是陰沉不少,隻是沒有當麵的發作而已。
二人在那胡鬨著說笑,在這其中白淨忽然來了一句,“你知道清王嗎?他最近可真的是有又聲名遠揚了一把。”
莫負生聽著這個名字,記憶起冷峻的人,“這是他幫他做了什麼事情,能夠到你說的聲名遠揚,在你嘴裡說出來的,定然不會是什麼好話,難道他出了什麼醜?”
清王對他也算不錯,在加上那人喜歡在那閃電這種演劇,那樣與世無爭的性格,也著實是對他的胃口,他們之間沒有什麼衝突自然的,在矯情上麵也難免為對方想想,白淨在性格方麵呢,是看熱鬨不嫌事大,恨不得天下大亂,但從他嘴裡麵說出來的一項不是什麼好事,隻是他能看熱鬨的罷了。
白淨笑著推了他一把,“你在這裡胡說什麼?我像是那樣的人嗎?清王現在可是那傳說中那位的眼前人,這可不是隨便編排的,也不清楚,怎麼就是入了那位的眼。”
那位?莫負生聽到這樣的一個模糊的說話,還是含糊了一下,卻又很快反應過來,那不是妙紗玲一起做事的人?隻是自己摸不到那個人的邊際,連衣角也沒有看到過,那個人就像是一抹影子,永遠在那兒卻是摸不到的。
“你們總是那位那位的說著,我確實不清楚那位究竟是誰。”似乎是抱怨的說了一句,他想著能不能從這位嘴裡麵掏出一點點信息。
白淨有些遺憾的搖了搖頭,一臉惋惜的道:“我也不清楚他真實的是什麼,我連妙紗玲大人,都是沒有見過的,我父母倒是知道一些什麼,隻是他們向來覺得我不學無術,根本不和我說這樣的事情,也許我隻能往上爬才能知道吧。”
莫負生頷首,白淨沒必要這麼騙他,說是不能說直接說就是了,這人的性格也確實是這個樣子,“我也是隨口玩玩,有些好奇罷了。”
這個問題在他們兩個這邊也是轉瞬即逝,沒有人會去留意,到是互相打鬨之前說了些有的沒的,討論一下這邊的西瓜,也隻是聊他們的等級以下的,在那之上的,他們甚至有一些連名字,都沒有辦法得知,這其中的太過於森嚴,反倒讓人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就算是白淨,作為這種二代一般的人物有很多也是沒有辦法你接觸的到就算父母有意的去引導,也會刻意的掩蓋一些,這就是這裡的森嚴製度,當然也為了他們帶來了無上的安穩,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