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紫哥都是冷哼聲並不在乎,看著他們兩個人,在他們身邊轉了兩圈才是說道:“看你們兩個外表年紀輕輕的是在內在,也有些年歲了,又何必過來和我說這些話?”
都是從未有人能夠揭穿他倆的偽裝者,謀士之間,自然有些自己修為,卻是未能看出來,沒想這個先生不過是轉一圈,便已認得出他們二人,有些驚訝之時並未如何表露。
莫負生看著那先生的麵孔,也不過是二三十歲的模樣,隻是有修行的人如何能在外表看年紀,不過是他的心情或在行為上麵的指令,做要考慮的複雜因素太過於多,眉眼之間都是清麗的模樣,穿著打扮相交年輕些許和這屋子的沉靜到死寂的氣氛,倒是稍微有些不合。
柏三微笑眯眯的說道:“先生這話也就是說笑了,您也不是戴著偽裝過來的,這臉上的麵皮所以做得極為精致,卻到底還是有些誤差,想來也是時常不去做這樣的事。”
他們二人互相揭老底子,反倒是讓氣氛融合了許多,他們倒是不如之前針尖相對,隻是看著對方到底還是一種不在意的情況。
“先生。”他們認為之前氣氛倒是有些尷尬,在這樣的時刻,莫負生也是上前恭敬的說道:“我愛人最是有些年紀,但終就是初來乍到,對先生之名仰慕,也想著於先生是有些攀談。”
尹紫哥看著他臉色倒是好了些許,也並沒有如何做好自己,反倒是回身坐到那床邊,看著自己漆黑一片的床鋪都是陰沉之中,帶著些許的愉悅,“你這話說的倒是叫人舒心許多,隻是我又能教你什麼呢?你若是有那份能力便是自己能做的,我沒有那份能力,是怎麼教也教不會的。”
莫負生可是他的話頭鬆了許多遍,也是跟上前去,“先生此言差矣,若有明師,那必然是事半功倍,先生如此行事我等望塵莫及,自然也想過來討教一二。”
這下子氣氛反倒是徹底的緩和了下來,似乎還帶著一種平穩和溫馨,莫負生在內心倒是送了些氣,看來這位也是有一個聽好話的人,這倒是讓他們舒服多了。
尹紫哥轉身打量他們兩下,“你們到底是想要問什麼?要我從何教起,我可沒做過老師,要是有什麼教育不當的地方,你們也是自己滾,省得在我麵前讓我煩惱,看著就是煩人的。”
這牙尖嘴利,帶著些許毒舌,不過好在他們二人並不在意,都是一臉恭維的過去。
柏三微那樣的笑容,可是強硬的撐起來了,都有些彆扭卻也顯得真實,“早就聽說先生之音,對實際了解並不甚多,那些謀士之間,言語聽聞先生與之前的屠案,有著許多的聯係,不知先生可否言語,究竟是何等事情?”
尹紫哥看到這樣子冷哼下,是靠在哪裡,“之前沒聽過就說沒聽過,在這裡最後聽到道消息,就自己搬上台麵了,圖說那些客套的話了。”
他嘴上冷哼的,都是眼眸之間帶些得意和他們說起來,“那也不過是個不值一提的東西,倒是有些許可以與你們說說,那其中的心思倒是可以去和你們聊聊,至於你們聽得到多少執行了多少,我都是管不著的。”
他說這句話根本沒有給彆人任何反駁,或者言語的時間便是開始說起了他的長篇大論,幾乎把她人生所作的謀略都從頭到尾說了個遍,眼看著太陽從東邊升起又從西邊落下,幾個來回之間,他們二人昏昏欲睡,目裂欲絕。
就是硬生生的,聽到他終於講到了自己十四歲那年,莫負生總算是忍不住了,站起身活動了一下脖子。
尹紫哥都是蠻不樂意的樣子,瞥了他一眼,“我剛才還一副好學的樣子,現在就這麼的不自在了,難道說我的話就是不值得你去聽嗎?還是說你覺得這沒什麼?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你們將來若是有名有姓,他說出去都有一顆,若將來實在是無名無姓之輩,彆拿我的名字出去扯大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