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裡麵帶著這樣的呢喃,確實在前麵見著熟悉的人,“清王?”
清王:“是我,為何?”
莫負生不知道如何跟對方說,自己愣在那裡,眼神直勾勾的看著他。
清王見到這般模樣便是走過去:“我一直對你寬厚有加,也願意與你多說句話,想來你也有所感覺,我並非其他意思也並非謀劃於你,隻是你與我的愛人來自同一個地方。”
“什麼?”莫負生茫然之中似乎找到了學習的目標,說來也是不能,隻有他們兩個人是穿越到這個世界來的,既然已經有了兩個例子,那說不定有第三個,第四個甚至更多。
清王道:“看你這份茫然,似乎想到了我曾經的愛人,他也有這樣分崩離析的時候,隻是我還未與他開解,便是徹底消失了,不見究竟是從那裡走的,再也沒見過他的蹤影。”
莫負生新生股東在這一刻,想要逃離,卻是明確聽到中,有人和他同樣經曆也是失蹤,那是否是回到了他們那個世界?是否穿過了那個危險重重的樹林?
清王言語到此,似有悲傷:“這許多年來我再也沒有見過他,不知道他從哪裡來,也不知道他是否回去了。”
莫負生不自覺的向前走著,看著對方悲傷的眼神,自己一時間也說不出什麼。
清王見他這般神情,自己將悲傷掩蓋:“我想你還有許多的事情要做,既然如此既然已經想要離開,那為什麼不將所有的遺憾都抹平?”說到這裡,他停頓一下繼續道:“我也有學習的事情,是要去做的,柏子仁的弟子,早已在這周圍徘徊,想來他們的計劃已然走上了日程。”
莫負生疑問:“柏子仁的弟子?文元華,黎元錦?甄元醫?他們來是要做什麼?”
清王早就已經看淡了這所有的一切:“現在就是想做一場當年的屠殺,畢竟專草又除根,這些年這組織總經理是有些許的狂傲了,他們是容不下這些的,這個組織就是他們心頭的一塊傷疤,好了,你要去做你的事情了,我有一些事情要去,最近與你說的話多了,倒是開解了不少我的心思,隻是在他離開之後,我自己也很難有心思的活動。”
說完這句話,清王是閃動身影,離開並不見他從何而來,也不見他去往何地。
莫負生聽著他最後一句話,細細的咀嚼著,卻隨後露出了一個諷刺的笑容。“隻要離開以後變成心酸的,那是深愛之人才有的,而不是戲耍我的人才會擁有的感情。”
他說這樣嘲笑著白舍身,又何嘗不是在嘲笑著自己,他看著這天地之間的廣闊,想著自己還未做完的事情,也許他真的應該去雲散宗,據說說自己真的是冤枉,可他終究沒那個證據,又何必多費那樣一句口舌,就算是澄清了又怎麼樣?終究還是被人排擠。
莫負生茫然無措,站在那道路之上,身邊人頭攢動,有誰會在意那一個失落的人:“我想做的也沒有意義了。”
來到這個世界也算不上多久遠的時間,自己的心卻早已大幅變化,之前,不過是個內向又容易害羞的自由人,而到現在卻是哀傷遍地,心早已被插的千瘡百孔的莫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