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之。”
前田犬千代率先打招呼。
佐脅良之回禮道:“兄長,你這是?”
信虎上前行禮道:“佐脅大人,在下是昨日被家主大人提拔為赤母衣眾的津田信虎。”
“啊,是津田大人來了,在下失禮了。”
佐脅良之連忙回複。
這位佐脅良之是前田犬千代的弟弟,從小被織田家家臣佐脅家收養,然後成為了織田信長身邊的小姓。
雙方寒暄了幾句,佐脅良之就匆匆離開了。
前田犬千代帶著信虎進入赤母衣眾休息的房間,織田越前守和飯尾尚清正在聊天。
這飯尾尚清不一般,他的父親飯尾定宗是織田信長手下可以獨領一軍的大將。
至於織田越前守是信長的親族,比起津田信虎這個親族關係更近,不過此人命不好,在織田信長攻略美濃的戰爭中被人討取。
信虎作為新人,看到織田越前守和飯尾尚清兩位,連忙上前行禮道:“在下津田信虎,拜見越前守大人,飯尾大人。”
織田越前守語氣和善道:“津田大人不必客氣,昨日一戰,凶險至極,我軍能獲勝,主要還是因為你的計謀,我也是撿了條命。”
津田信虎不敢倨傲,在坐的幾人就他沒什麼背景,誰也不敢得罪。
“越前守大人言重了,若沒有諸位拖住山口軍主力,在下那點計策又如何突破敵人側翼呢?此戰非在下一人之功,實乃織田軍全體之功。”
織田越前守和飯尾尚清相視一笑,飯尾尚清說道:“津田大人和犬千代不一樣啊,你不必拘謹。”
前田犬千代不以為意道:“就是,信虎你說話怎麼跟個老頭一樣。”
信虎隻是笑笑,沒有反駁。
織田越前守解圍道:“犬千代,不得無禮,你以為誰都像你,跟個怪人一樣?”
“哼。”
犬千代輕哼一聲,做到一旁撅起嘴巴。
飯尾尚清看向信虎,問道:“津田大人能在那種時刻想到破敵之計,想來讀了軍略之書?”
日本以軍略代表計謀,而兵法,即兵器之法,意指武藝。
信虎略微謙虛道:“倒是看過一些從大明國傳來的軍略之書,很多都是一知半解。”
“那津田大人最擅長什麼呢?”
織田越前守有些好奇的問道。
這一下讓信虎有些躊躇了,其實他的武藝還不錯,至少十米內指哪射哪,兵法也過得去,昨日一戰,他一合拿下敵將荒川又藏。
不過,他並不想上戰場,戰場上刀劍無眼,隨時都會出現意外,就像他的前上司荒川與十郎就被一支流矢透過麵甲給射死了,極其倒黴。
信虎覺得得把擅長的事情放在內政上,雖然升職慢,但是勝在穩妥。
他便說道:“在下對術數十分感興趣,自學了一些,近日打算買些術數方麵的書研究一下。”
飯尾尚清聞言一亮,稱讚道:“這個好,以後你可做家中的檢地奉行或者勘定奉行。”
信虎一想,這兩個職位還真不錯,一個負責測量土地,一個是負責稅收財政,都是不用上戰場的職位,看來自己應該向這兩個職位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