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田信長冷哼一聲,起身道:“今天就說到這裡,散了吧。”
說罷,他就離開了。
房間內,隻剩下一群家臣麵麵相覷。
林秀貞暗自一笑,隨即安慰平手政秀道:“唉,可憐平手大人的良苦用心了,也不知道家主大人何時才能明白我們這些老臣的苦心?”
他拍了拍平手政秀的肩膀,隨後起身離去。
其他家臣也紛紛上前安慰了一下平手政秀就走了。
平手政秀直起身子,看了看織田信長離開的方向,眼神中滿是擔憂的神色。
“唉…”
平手政秀歎了口氣,起身走了出來。
信虎還在走廊上沒走。
平手政秀看向信虎道:“津田大人,老夫想和你聊聊。”
信虎有些驚訝,不過他還是起身跟著平手政秀來到了彆院。
兩人相對而坐,平手政秀率先說道:“這一次,老夫見識了鐵炮在戰場上的威力,確實很強,但是也有很多的缺點,對吧?”
信虎點頭道:“不錯,鐵炮缺點很多,但是它的威力毋庸置疑。”
平手政秀繼續問道:“那你覺得鐵炮越多越好嗎?”
信虎也聽到了房間裡的爭執,便說道:“確實是這樣,鐵炮的數量越多,鐵炮隊的戰鬥力就越強。”
平手政秀歎了口氣道:“看來這世道又要改變了。”
信虎也不知道怎麼安慰這個老頭,隻好說道:“平手大人,世道總是在改變,唯一不變的就是改變。”
“喔…”平手政秀沉吟一聲,點頭道,“你說的很有道理,津田大人未來可期啊。”
“多謝平手大人的誇讚。”信虎有些受寵若驚。
“今日就聊到這裡吧。”平手政秀說了一句,然後起身離開了。
信虎有些奇怪,隻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不過他也沒多想,眼看平手政秀都走了,他便起身離開彆院,來到了校場上訓練鐵炮隊。
校場上,佐佐成政和瀧川一益正在按照鐵炮隊訓練手冊操練鐵炮隊。
佐佐成政看著下方的隊伍,對一旁的新同僚問道:“瀧川大人,京畿那邊的鐵炮也是如此使用嗎?”
瀧川一益是剛剛出仕織田家,他從京都將軍家被排擠,不得已來到尾張投奔兄長高安範勝。
高安範勝得知兄弟在將軍家擔任鐵炮頭,就推薦他給織田信長展示鐵炮技術,織田信長大喜,將其招為家臣,讓其在信虎麾下效力。
瀧川一益原本以為自己精通鐵炮,在將軍家不說第一也敢說第二,沒想到自己要屈居一位年輕武將麾下,可是等他看到信虎訓練的鐵炮隊,他就沒脾氣了。
他看完信虎的鐵炮技術後,心服口服,特彆是此次萱津合戰中鐵炮隊一戰擊潰五倍於己的敵軍,他就不敢再吹噓自己的鐵炮術了。
瀧川一益感歎道:“京畿的鐵炮術不過是螢火之光,津田大人的鐵炮術可是皓月之光,這如何相比?”
佐佐成政驚訝道:“鐵炮不是從堺那邊傳來的嗎?”
瀧川一益也是滿腦的疑惑,怎麼會這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