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田信長在東寺主殿召見了明智光秀與猴子二人。
明智光秀有些拘謹,猴子卻是一臉喜色道:“家主大人,天子怎麼說?”
“猴子,你安靜點。”
信長板著臉說了一句。
木下秀吉連忙行禮坐好。
信長看向明智光秀道:“十兵衛,你是誰的家臣?”
明智光秀連忙回道:“在下當然是家主大人的家臣。”
“那你就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將軍這些日子胡作非為,影響了織田家在京都的安排,你居然沒有進行勸諫,這是你的失職!”
信長聲色俱厲的斥罵道。
“在下實在抱歉!”
明智光秀低著頭,連忙道歉。
“下不為例。你和猴子一起,到信虎那做事吧。”
信長吩咐道。
木下秀吉急了,這馬上就要開始南伊勢的戰事了,他還想著立戰功,怎麼就被打發到京都了?
他連忙行禮道:“家主大人,我猴子不過是一個農民出身,在京都做事,隻怕會因為不懂禮儀而敗壞織田家的顏麵啊。”
“猴子,閉嘴!我讓你做你就做!”
信長直接起身,一腳踢翻木下秀吉,這才離開大殿。
木下秀吉齜牙咧嘴的倒下,在看到織田信長離開後,便坐了起來,臉色鐵青。
剛剛那一腳並沒有那麼痛,他不過是表現的誇張一點給信長看。
明智光秀看到剛剛還像個猴子一樣的木下秀吉變了臉色,心中一稟,眼前的木下秀吉絕對不是尋常人。
木下秀吉似乎感應到了,回頭道:“明智大人,我們接下來可就是一起共事的夥伴了。”
“不錯,還請木下大人多多關照。”
明智光秀的態度十分和煦,讓人如沐春風。
木下秀吉嘴角微挑道:“明智大人,?還不明白我的意思嗎?我們是可以合作的夥伴!”
明智光秀有些疑惑,問道:“木下大人這是什麼意思?”
木下秀吉沒有直說,他轉而說道:“現在我們該去見見左京亮大人了。”
明智光秀一頭霧水,不過他不動聲色,起身跟著木下秀吉去見津田信虎。
因為信長在東寺暫住,信虎暫時搬到了偏殿居住辦公。
木下秀吉和明智光秀二人聯袂前來拜見。
文山宇帶著二人前來書房。
信虎招手讓二人坐下,說道:“看來你們已經得到了通知,以後你們二人就在我手下做事。
京都所司代要管的事情很多,之前將軍胡作非為,導致京都所司代的政令與幕府那邊有些衝突。
一會你們和我一起去見將軍,修改一下這些有矛盾的政令。”
“哈!”
明智光秀聞言,心中有些不太好得預感,不過他還是和木下秀吉應下。
信虎將這幾個月有衝突的政令整理了一下,起身道:“走吧。”
他帶著明智光秀等人前來本國寺。
織田信長已經同意修繕二條城,在這之前,足利義昭還得在本國寺住上一段時間。
之前,信虎前來本國寺是見不到將軍足利義昭的。
但是這會,足利義昭剛剛經曆過生死危機,再加上織田信長也在,他也沒敢擺架子,連忙召見了信虎和明智光秀,木下秀吉。
信虎對足利義昭行禮後,說道:“之前數月,將軍大人聽信奸臣之言,擾亂朝綱,如今還請將軍大人修改一下之前下發的政令,與我京都所司代的政令相同才行。”
足利義昭臉上雖然還有笑容,但是內心已然生氣,他氣急而笑道:“左京亮,你這就過分了吧,將軍的禦書令怎麼能更改呢?”
“當然可以改,如果有人不遵守,在下自然會帶兵討伐那些不尊號令的賊子。”
信虎態度很強勢,緊緊盯著上首的足利義昭。
大館晴忠看信虎這樣子,怒斥道:“放肆!左京亮,你太狂妄了!”
信虎斜視大館晴忠,說道:“難道你就是那個讒言離間織田家與將軍大人關係的奸臣?將軍大人,我先斬了這奸臣,再商量剛剛的事情。”
大館晴忠被信虎的嚇得臉色蒼白,一時間不敢再說話,他連忙看向足利義昭,眼神求救。
足利義昭連忙說道:“左京亮,你誤會了,晴忠是忠臣。”
“是忠臣,那就不要亂說話,會死人的。”
信虎繼續威脅道。
“是是是,晴忠,你以後也要看看場合,不要亂說話。”
足利義昭連忙教育了一下大館晴忠。
信虎不再搭理大館晴忠,他伸手將文書退到足利義昭麵前道:“將軍大人,這些事情很緊急,還請您儘快將新的禦書令交給在下審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