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想想,這些擔憂有些杞人憂天了,或許以後沒有關原之戰呢?至少石田三成在政事當麵還算有點能耐。
信虎笑道:“嗯,少年人要勤奮學習,不要太過驕傲。
藤吉郎,我先去將軍大人那兒了。”
他說了一聲,就直接離開了。
石田佐吉看向木下秀吉道:“家主大人,這位左京亮大人對您好像有些不太客氣。”
木下秀吉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回道:“嗬嗬,那當然了,左京亮可是家主大人的一門眾,家中第一重臣,石高十萬。”
“什麼?這已經是國主的待遇了。”
石田佐吉很是驚訝,難怪這樣的人物可以總管京都。
木下秀吉繼續說道:“前段時間,我派人監視他,被他教訓了一下,這會估計還沒消氣呢,所以特意來使喚我,要不是佐吉你出麵,說不得我就要被羞辱一番。”
石田佐吉氣憤道:“左京亮大人有些小肚雞腸了。”
木下秀吉笑道:“哈哈哈,佐吉,你說將軍家見那群和尚,然後又找左京亮做什麼?”
石田佐吉回道:“之前左京亮大人同意南蠻人在京都重開教堂傳播切支丹教,那些和尚肯定是因為此事找左京亮大人。”
“佐吉,看來左京亮大人沒有說錯,你這小子是個能擔大任的,來,給我念念這些公文。”
木下秀吉將文書推給石田佐吉。
這會,木下小一郎急匆匆走進來,問道:“左京亮大人走了?他沒為難兄長吧?”
木下秀吉笑道:“彆擔心,左京亮大人就是打我一頓也不會殺了我的,畢竟我是家主大人的心腹。”
木下小一郎坐下,歎了口氣道:“兄長下次不要再招惹左京亮大人了,你也不看看瀧川大人,和左京亮大人作對,丟了多少功勞啊。”
木下秀吉點頭道:“我知道了,小一郎,晚上去花街放鬆放鬆。”
木下小一郎急道:“兄長,你怎麼又去那,大嫂已經知道你的事情了!”
木下秀吉怒罵道:“是不是你這混蛋告訴寧寧的?”
木下小一郎拿出書信遞給木下秀吉道:“你自己看吧。”
木下秀吉打開書信一看,臉色變換不斷,隨即大口罵道:“可惡,左京亮太可恨了!”
原來寧寧在與阿鬆,阿夏他們賞櫻花的時候,阿夏不小心把這事說漏了嘴,而這事是信虎寫信給阿夏的時候透露的。
寧寧還以為猴子在京都辛苦工作,沒想到她聽到的是猴子在京都花天酒地。
這下寧寧可生氣了,她不僅寫信給猴子,而且喝醉了酒,跑去找織田信長抱怨猴子太花心,埋怨信長沒給她找個好丈夫。
織田信長也是一臉尷尬,隻能好言相勸。
寧寧在書信裡寫了,等猴子返回岐阜,織田信長就要打他一頓。
“可惡,這才是左京亮的報複!”
他氣的直接把書信丟地上。
木下小一郎撿起來一看,笑道:“該,我早就說了,?不聽我的,我先去忙了。”
木下秀吉看著一臉笑意的木下小一郎,氣不打一處來,追上去就要揍人,木下小一郎立馬撒腿就跑,一會就沒影了,木下秀吉追不上。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木下秀吉氣喘籲籲,心中不忿。
津田信虎,你好卑鄙啊!
……
信虎從木下秀吉那出來,就直接帶著人來到了本國寺拜見足利義昭,攝津晴門和大館晴忠等幕臣都在。
足利義昭問道:“左京亮,京都那南蠻人得教堂重開,是你吩咐的吧?”
信虎行禮道:“不錯,那些南蠻人拿著義輝公的批文來找在下,在下自然就同意了。”
攝津晴門立馬說道:“可是在下聽說,這些南蠻人可是給左京亮大人送了不少禮品以及武器吧?”
信虎板著臉道:“那些是獻給家主大人的禮品,有什麼問題嗎?攝津大人。”
“如果你要說這是賄賂的話,那我就要問問攝津大人你的事情了。”
攝津晴門有些心虛,連忙說道:“在下有什麼事情?”
信虎冷哼一聲道:“之前一段時間,幕府奉公眾侵占皇室,公家以及寺社領地的事情,完全是你無所作為的緣故,甚至是你在放縱。
還有,這一次將軍大人提起南蠻人教堂的事情,肯定是那些和尚們給你錢了吧?”
“胡說,這毫無證據!”
攝津晴門怒道。
信虎抬手道:“行了,京都的風吹草動,逃不過我的眼睛,有人看到你來拜見將軍大人前,就有和尚出入你的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