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遊戲陸景溪之前也玩過,有一些無良節目組,會在箱子裡麵放蟒蛇、烏龜、蠍子等,有一次陸景溪摸到了刺蝟,被刺蝟紮到了手指。
那次算是給景溪留下心理陰影了。
導致她不敢再玩這種遊戲了。
尤其是眼前黑乎乎的,讓景溪心裡更是沒譜。
“右邊,景溪。”
“景溪,左邊,左邊。”
陸景溪聽到前方有好幾道不同的聲音響了起來。
想了想。
她大膽地將手伸到了中間,皺著眉頭朝下摸索。
摸到了一團毛茸茸的東西。
幾乎是條件反射似的,陸景溪瞬間觸電般縮回手,“是what?!”
身旁一道輕和的笑聲,低低沉沉地響了起來。
這聲音景溪不陌生,知道是江景明。
他這笑聲,是幸災樂禍呢,還是彆有意味呢?
景溪無可得知,深吸了口氣,鼓足勇氣,再次將手伸下去。
毛茸茸。
不過不動。
摸了好久好久,都不動。
奇怪。
這是死兔子嗎,還是小羊羔。
怎麼不出聲呢。
煎熬啊。
陸景溪終於受不了了,壯著膽將這東西從箱子裡麵拿出來。
主持人也笑了起來:“好了,景溪現在可以摘下眼罩看看了。”
陸景溪照做。
摘掉眼罩的那一刻,才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