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們陸家自己的事情,不關你的事!”
“陸景溪。”
每次江景明連名帶姓叫她,就說明他認真了,嚴肅了,亦或者是生氣了。
她聽見他的聲音很輕,卻又帶著不可一世的慎重:
聽見他說:
“這麼漂亮的你,隻負責發光就好,你的仇恨,我替你背。”
……
你隻負責發光,你的仇恨我替你背。
陸景溪永遠都忘不了這句話。
忘不了這一晚上窗外的月光是多麼盛烈。
忘不了這個男人挑逗過後的慎重和篤定。
會玩的是他。
認真的也是他。
重情的,尤為重情的,心思沉到底的,還是他。
陸景溪鼻頭發酸,最終還是將那抹酸楚憋回去了。
“送我回去可以嗎?我今天有點累。”聲音軟了幾度。
江景明沉默注視著她半晌,鬆開了她的胳膊。
兩個人坐著電梯下樓。
一路無言。
連同空氣都沉默。
她用眼角餘光不動聲色瞄著他的臉,不清楚他此刻在想什麼,想的肯定是她不懂的。
但是。
害死陸正炎的人……
她不想讓江景明替她背負這份不該他背負的仇恨。
電梯門打開,兩個人剛走了出去,前方有高跟鞋的聲音傳來——
江景明拉著陸景溪的胳膊,動作迅速閃到牆壁後麵。
這個姿勢,他的胸膛貼著她的腹部,他的手撫摸著她的後腦勺。
想要推他的前一秒,
陸景溪聽到一道不熟悉的女聲自側麵響了起來:
“快點,陸景溪那個不要臉的狐狸精,今天和明媒的副總開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