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念心裡一疼,“不用解釋!都知道。你要是殺了人,不用警察出馬,我和你爸第一個把你送局子裡麵!”
“嗯……”
“彆哭了,吃飯吧。”
言念也想哭了,江三兒多懂事一孩子啊,從小到大被哥哥姐姐欺負,欺負那麼多次,都沒哭。
他不哭,可能言念也要忘了,他也是個會哭的小孩兒。
吃完飯,衛寬、孟長川和張許都來了。
來看江三兒的。
三個人在江景明的房間,說了些慰問的話,江景明很淡定,“沒事兒,我在裡麵,沒受委屈。”
“那還心情不好?”孟長川一眼就看出來江景明心情不好了。
可能是因為,太了解。
江景明歎了口氣。
難得的妥協:
“我就是在想,一開始的時候,要是早點知道,陸正炎的死不是意外是人為,要是不跟她慪氣,不晾著她,或許現在,陸家人的事情,早解決了。”
他是真的不清楚陸景溪和陸家人的恩怨。
也不清楚,陸景溪是因為被寧雪薇往臉上劃了一道,做疤痕修複才休學。
這些都是重逢後,相處一段時間才了解的。
要是一開始就知道……
想這些也沒用,江北淵和言念已經回來了,也都知道了。
“我去洗手間抽根煙,你們聊著。”江景明說完就進洗手間了。
隔著一扇玻璃門,幾個人能想象得出,江景明抽煙時的寂寥之態,一個人靠在牆上,兩指夾著煙,點綴著煙蒂,輕輕彈著煙灰,眸色深濃。
張許歎了口氣:“我真是煩死陸瑤了,跟她扯上關係,三兒永遠沒什麼好事!”
“這也不是陸瑤的錯,要怪就怪陷害三兒的那個人!”孟長川反駁。
“可我就是生氣!三兒這些年除了做醫生這個職業,是暴露在大眾麵前,其餘的身份,他都不敢做不敢說,為什麼?”
張許說著指著衛寬。
自顧自又道:
“他凡事不親自出馬,就是怕連累到江家!陸瑤倒好,拉他下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