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應該要認識嗎?”
陸景溪端起麵前茶水,輕輕抿著。
沈潮生笑得更玩味,拍拍景溪的肩膀,“那你現在就認識了,這是咱爸,江北淵。”
咳咳、
咳咳咳咳!!!
陸景溪被茶水嗆得直咳嗽。
不是,好端端的,怎麼就成了咱爸了?
“三叔,這就是——江景明的父親,江北淵嗎?”
“看來你已經承認你老公的身份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陸景溪咬牙切齒又很無語。
無語到想打開窗戶跳出去算了。
感覺像套局,不該來。
“狗生來得挺早。”江北淵踱步朝著沈潮生這邊走了過來,挑眉之間壓迫感十足。
“江總。”沈潮生起了身,公眾場合該怎麼叫就怎麼叫。
與此同時,陸景溪也起身了。
她注意到了江北淵左手腕戴著的手表,表耳鑲鑽,藍色表盤,奢華矜貴的男款手表,和沈潮生戴著的款式一模一樣。
沈潮生曾經說過,“在濘城,我隻認識兩個人,和我戴一樣的表。”
看樣子,就是江景明和眼前的江北淵了,她破案了。
沈潮生攤下手:“這是我侄女,景溪,景溪——這就是江念集團的江總。”
“江總,久仰大名。”陸景溪伸出一隻手。
“為什麼會久仰我的大名?”
和景溪簡單握手,江北淵就鬆開手,他的臉上沒什麼表情,可自信從容的氣魄和風度,是一種無形的壓力。
陸景溪微笑解釋:“中心醫院貼了橫幅,北淵景明,中心二寶,正好路過看見。”
聞言江北淵笑笑,沒否認。
他在沈潮生旁邊坐下。
沈潮生湊到江北淵耳邊,手擋在唇邊,低吟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