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問得好。
陸景溪頓時就沉默了,甚至連剛剛的放鬆也僵硬在了臉上。
“如果不想說的話,就算了。”他也不是強人所難的性格。
陸景溪舔了舔嘴角……
“我知道被朋友背叛的滋味,不好受。”
江景明一愣。
她也被朋友背叛過嗎。
“初中我被人造謠,說我在酒吧是公主,被玩爛,其實謠言的最初傳播者我知道是誰,就是我當時最好的朋友,楊嫻。”
“然後呢?”江景明手裡握著那根殘煙,隻有點點青絲遊蕩,飄蕩在空氣中,仿若無存。
“事實上我的確在酒吧工作過,我為了生活——”
說著陸景溪頓了頓。
她捏了一下掌心,尖銳的手指嵌入掌心之中,捏得掌心隱隱作疼。
“我做了酒托,你應該知道酒托是什麼,當時我需要錢上學和生活,我一天之內需要賣出很多酒。”
她是低著頭說話的,沒有抬眼看江景明。
江景明的眼底閃過心疼和憐惜,問了句:“累嗎?”
陸景溪怔了下。
抬眼,撞見了他那雙滿是關心的眸。
“又要打工賺錢,又要上學,當時是不是很累?”
陸景溪的鼻頭酸楚,他的關心點是不是錯了,“我做的終歸也是不光彩的工作,你這麼正氣的人,怎麼不罵我去做酒托?”
“我隻想知道你累不累,你就是因為這個,覺得配上我?抵觸我對你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