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明注視著她:“我來這做酒托。你呢,怎麼來喝酒了?”
陸景溪一愣!
酒托……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某人不是說配不上我嗎,那我現在也做了酒托了,我們兩個酒托,挺配的。”
陸景溪:“……”
江景明那話是笑著說的,可是陸景溪卻笑不出來,一點都不。
她不知道他心裡是怎麼想的!
可是這麼雲淡風輕又溫暖的人啊,分明應該是一點汙點都沒有,為了自己來嘗試這些。
陸景溪更加堅定了心裡的某種念頭。
“你沒必要來做這些可有可無的嘗試!因為我要離開濘城了,我想要重新開始自己的事業和生活,這一次,是真的不會回來了!”
江景明的手指驀地緊緊攥成一團。
“為什麼?”
他的眼底流露出了透明的憂傷,清透又純粹的,似乎要將她刺痛,陸景溪的心被什麼東西給狠狠刮了一下,沒有流血,可是分明感受到了疼意。
她彆開臉去,聲音儘量放得平靜下來,很隨意地說:“我,應該不回來了。”
“明明事情都解決完了,我以為,你終會給我一次機會。”
“對不起。”
她能說的,似乎就隻有對不起。
經曆就像是一道坎,一道分割線,他經曆的是光明的,可是她經曆過黑暗的,經曆過分叉口,那是永遠上不來的斜坡,需要很大的力氣才能攀登上頂峰。
江景明苦笑了一聲。
半晌後,他緊攥著的拳頭鬆開了。
“我在想著我們的未來,你卻在計劃離開,是我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