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明的喉嚨吞了吞,忽然就有些感慨。
可憐天下父母心,父親的愛,可能都是深厚的吧。
就像江北淵,江北淵怎麼可能不在乎人命,如果真的不在乎,又何必給他找專家呢。
他忍不住給江北淵打電話。
現在是傍晚,江北淵在一個飯局上,坐在他旁邊的是兩個享譽世界的建築師,在和江北淵交流。
江北淵想在濘城江北路的中心,建兩座塔樓,不需要太高,200米左右就行,中間有引橋連接著,可以通人。
建築師就笑:“設計圖我可以給江總畫!江總不滿意的話,我也可以修改!就是不知道江總建塔樓,有什麼用?搶無線商的生意?還是和哪家通訊有合作?”
“暫時沒想這麼多。純粹是,家裡人都用得上。”江北淵撫摸著下巴,很隨性地解釋。
家裡人?
建築師一臉懵逼啊。
這大江總建塔竟然是為了家裡人。
果然有錢沒處花的感覺,就是這麼放蕩不羈,讓人羨慕嫉妒恨。
然後江三兒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江北淵說了聲抱歉,起身走了出去接電話。
他靠在窗口,開了百葉窗,一隻手搭在窗台上,有風吹在他臉上,“喂。”
“爸。”
“嗯,怎麼了?”
“爸,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嗎?”江三兒的聲音軟軟的。
“搞得跟立遺囑一樣!有事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