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念站在飯店門口獅子頭的雕像下麵,懷裡抱著串串。
這是長安和心相印生的狗狗,金毛和藏獒雜交,生出來一隻公的金毛獅王。
因為是血統分兩種,所以就給他起名字,叫他“串串”了。
“我媳婦兒來了,你們走吧。”江北淵眉開眼笑,立刻就甩開眾人走了過去。
大家夥紛紛搖頭失笑,各自開各自的車,走了。
江北淵從言念手裡接過串串,放到地上,然後就毫無阻隔地抱住了言念,親了親她的額頭。
“怎麼來的?開車?”
“沒,走來的,從中心醫院過來距離不遠,我順便看了看三兒。”說著言念頓了頓,覺得還是告訴江北淵比較好。
“三兒剃光頭了。”
“哦?”江北淵微微訝異,估計是為了那個孩子,很快恢複了平靜,“怎麼樣?”
“還行,能看!”
“嗯。”
江北淵就沒再多問了,反正能看就行,估計不回家也是因為剃光頭了,怕笑話。
“累不累?”
他蹲在言念麵前,把袖子往上挽了挽,說了句:“上來吧,背你回去。”
言念就笑,“正好站累了!”
“下次來提前給我打電話!”他把她往上提了提,站起身來,背著言念。
“嗯。”言念趴在江北淵背上。
他已經很久沒背她了。
又或者說,現在車是代步工具,平時能開車就開車,走路的就少了。
“江老師,你還能背我多久?”言念注視著他墨黑的發,問道。
江北淵沉默兩秒,聲音沉沉含笑:“隻要你願意上來,我就願意背你。”
“怎麼主動權又在我手裡了?”
“在你這裡,我什麼時候有主動權了?”江北淵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