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淵笑笑,沒解釋自己不是他哥哥,是他爸爸。
江景明也沒解釋。
這裡都是陌生人,不需要和所有人解釋,江北淵是他爸爸,因為沒有必要,而且彆人也不會在乎這個。
吃瓜群眾頂多就是感慨一下,這個爸爸好年輕啊,然後說完就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江景明幫著遠處一個女生搭帳篷的時候,女生貌似腳崴了,“哎喲”了一聲倒在江景明的身上。
“怎麼辦,我的腳好像崴了。”
江景明把她的身子扶正了。
淡淡又疏離地一笑,“休息一下就好了。”
“帥哥,謝謝你幫我搭帳篷,要不你到我帳篷裡麵坐坐?”
“不用了謝謝。”
江景明很禮貌又客氣,說完轉身要走——
“哎!”女生不甘心地又拉住他,咬著嘴唇柔弱地說,“不瞞你說,我是自己一個人來爬山的,我自己有點害怕。”
“是嗎?我最近看網上很流行一句話。”
“什麼話?”
“多少有點演的成分在。”
女生尷尬到耳朵都紅了:“……”
江景明鬆開她的手,走了。
他看到了這個女生是和朋友一起來的,她故意把朋友支開了。
他不是不給人留情麵的人,關鍵看,對方是不是胡攪蠻纏。
江北淵和江景明晚上睡同一個帳篷裡麵。
江北淵睡在左側,他抬起一條胳膊擱在後腦勺,翹著腿看著帳篷頂。
“那是誰說的,要是手術失敗,可能哭得很難受,還讓我抱抱你?”
江三兒睡在右側,笑笑:“都過去了,現在吧,哭不出來了。”
“是嗎?那睡覺吧。”
江北淵把手放下來,翻了個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