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酒大都是這個度數,總比白酒50多度的強。”沈潮生回答說,那才叫真上頭。
江北淵哼了聲:“葡萄酒後勁大,你沒喝過?”
沈潮生嗯:“還真沒喝過。活著總該多嘗試幾次,你若不喝,我喝。”
沈潮生抿了一口。
這酒甘甜,軟糯,伴隨著果香,他覺得挺好喝。
江北淵也嘗了嘗,好久沒喝酒,感覺也不錯。
但是這酒特彆上癮,喝了一杯還想喝第二杯,總共就半瓶子,所以喝了兩杯就沒了。
沈潮生醉了,咳嗽起來。
他之前一喝酒就發燒,是江景明研製了一種藥,沒有副作用,服用了那種藥物後,沈潮生一喝酒就咳嗽,通常咳嗽一個小時就不咳嗽了,咳嗽總比發燒強。
“去他的之乎者也——”沈潮生靠在椅背上,眯著的眼睛含著狹長的光,醉眼迷離,“老子上輩子什麼都敢玩,槍也敢拿,哪像這輩子這麼窩囊,裝文化人呢。”
“哦?”江北淵修長的眉朝著中心蹙攏了起來,他撐著腮,聲音很疑惑:“你為什麼要,學我說話?”
“明明是你——學我。”
“我江北淵——不需要——模仿——任何人——”
江北淵也醉了,說話都有些大舌頭,他摩挲著手機,“我要找我媳婦兒。”
然後掏出手機,江北淵一本正經按著手機屏幕,然後把手機貼到了耳朵上,“喂,喂,喂念念,你在哪。”
沈潮生單手扶額,“哥,你手機拿反了!”
哦,難怪聽不到他老婆說話呢。
江北淵把手機翻轉過來,用手機殼貼著耳朵,“喂,喂,喂媳婦兒,接電話,”
沈潮生一隻手搭在了額角。
“還是……我給我老婆打電話吧。”
沈潮生咳嗽著,他倒是成功解鎖了手機,也成功找到了聯係人列表,撥通了。
“小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