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媽?”
電話是江清池接起來的,言念對著電話默了兩秒,“你爸的手機怎麼在你這?”
“我爸啊,他出去了,被一個大老板叫出去談生意去了!”
言念哼了一聲,“行,你幫我轉告你爸一句話,他想和沈潮生倆人過,我趕明兒就把結婚證給沈潮生郵寄過去,把結婚證的名字改改,以後我不做這個江太太了!”
“哎呦媽,你這開什麼地雷戰玩笑啊?我爸和沈潮乾嘛要一起過,我爸心裡隻有你一個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沈潮愛的是春兒,他和我爸就是平時處的像兄弟,再這次出來,我也在迪拜,我可以做擔保,我爸真的很忙,之前一個老板還放了我爸鴿子,又等了好幾才簽合同,哦對,陳碩叔的兒子前幾結婚,我爸還去參加婚禮了,這一可夠忙的,我爸快跑斷腿了!”
言念:“這麼多,不覺得口乾舌燥得很?去喝點絲瓜卸妝水補補。”
江清池:“……”
她媽現在真的聰明了,不是一兩句話,就能騙過去的了。
江清池這邊陪著哈哈,另一邊對著江北淵擠眉弄眼。
江北淵給他使了個眼色,那意思,是讓他先蒙混過去。
“媽,我爸真的在忙,要不這樣,他回來我讓他給你回電話,總行了吧?”
言念這才掛斷羚話。
江清池歎了口氣:“爸,你快給我媽回個電話吧,我媽該生氣了。”
“你出去吧。”
江北淵注視著花板,不知道在想什麼。
***
十五分鐘後,江北淵下了床,坐在了鋪著地毯的地板上。
他曲著一條腿,胳膊隨意地垂落下來,旁邊是透明的玻璃窗,墨黑的夜將窗戶變成了鏡子,江北淵側了一下眸,看到了玻璃窗戶中自己的倒影。
正好對著他的右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