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找了,我們三兒太容易被女人騙,”言念穿著黑色的背心,顯得她身材很好,腹沒有一絲贅肉,她瞄準了白色的球,一杆入洞。
然後走到了另一個洞口,姿勢標準地瞄準了台麵上的另一顆球,“大不了一輩子不結婚,我和他爸又不是養不起他。”
“三兒也不是啃老的孩子,對了,你們家那位怎麼還不回來?徐況傑還嘮叨他。”
徐況傑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疼,江北淵送給他一個鱷魚的皮包,扭頭就忘了仇恨了,那句“我再關心他豬豬豬狗不如”的話,跟放屁一樣。
“因為江北淵他長了——”
言念差點漏嘴,丁寶怡問她,長了什麼東西。
言念咳嗽兩嗓子:“也沒什麼,就是長了個子宮肌瘤。”
丁寶怡:“……”
這閨蜜,有點毛病。
倆人找了家麵館,在外麵吃飯。
其實這半個月言念真挺樂的,除了被夏星的事情搞得煩,平時的時候,該吃吃該喝喝,她終於實現了和閨蜜去打台球的夢想,而且不止打了一次。
牛肉拉麵端上來了,言念拿起筷子,擦了擦,然後往裡麵加了整整一瓶醋。
沒有醋的拉麵,將毫、無、意、義。
“念念!”
隔著寬闊的馬路,一道熟悉的男聲響了起來,差點把吃麵條的言念給噎死。
江北淵的車子停在了麵館的對麵,闊步朝著言念這邊走過來,他穿著一件紫色的短袖,言念已經沒見他穿紫色了。
她注視著江北淵,兩個饒眼中隻有彼此。
丁寶怡也看到江北淵了,不解:“江帥哥看你怎麼還跟看初戀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