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一局張許差點沒被她嘮叨得耳朵裡麵起繭子。
兩局之後,張許撂了耳機,揉著發痛的脖子,真是耳機都掩蓋不住這個婆娘的噪音,“你特麼的技術不錯,就是太燥。”
“哎爺問問你,你江公子,也在這隊?”
“他不。他要退隊了,不然怎麼找你。”
原來如此。
陳青玫猜的沒錯,她就知道AZ估計有人退了,不然AZ常年不會招新人,更不會招從彆的隊伍裡麵下來的新人,但是陳青玫沒想到湍人竟然是江景明啊。
“爺要是沒記錯的話,江公子的技術666得很,爺記得N年前我們隊裡那誰誰,還有那誰誰誰,被他連著殺了好幾次,怎麼好端端就退了?有什麼黑幕?”
女人都有好奇心,陳青玫終歸也是個女人。
張許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這婆娘就是聒噪得很啊,
“我了,他的事情彆問,再問當你今沒過來,不要你了。”
“行行,爺不問。”
不問就不問,有什麼了不起的。
…………
江北淵最近總是瞌睡。
有時候開會,迷迷糊糊一半就睡著了,醒來之後發現四周空蕩蕩的,窗簾拉得嚴實,還給他開了空調,後背上蓋著一層毛毯,桌子上是宋毅凱寫的字:“老板,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