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念扶住了江北淵的胳膊,側眸看了他一眼,隨即不解地眨了眨眼。
她的手抬了起來,覆在了他弧度完美的唇上。
“你沒事吧江老師?嘴唇怎麼這麼白?”
江北淵搖搖頭,他拉下了言念的手,隨即摟緊了言念的腰,漆黑的長睫遮住了眼底的一抹複雜:“媳婦兒,我們進去。”
“嗷……江北淵!”言念叫了一聲,齜牙咧嘴地扭頭看,“你捏疼我了!”
“很疼嗎?”
他趕忙鬆開手,然後輕揉著她的腰,眉睫低斂著歎息了聲,“我錯了。”
“你今天怎麼了啊?沒發燒吧?”她的手搭上了他的額頭。
沒發燒啊。
怪怪的。
感覺魂不守舍的。
說話也怪怪的。
江北淵親了親言念的手背:“我們進家吧,想家了。”
然後和言念進去了。
……
翌日,江北淵一大早就醒了。
言念還在睡,就睡在他身旁,枕著他的胳膊,睡相很嬌憨。
他把胳膊抽了回來,借著外麵初升的陽光,打量著這張讓他愛到死的臉。
江北淵看了言念很久、很久,他的手攀了過來,攀上了她的臉頰,纏繞著她頰畔的那一縷發絲,纏繞著指尖,一圈一圈的糾纏,最後給她彆到了耳朵後麵去。
也不知過去多久,江北淵終於不看言念了。
他親了親言念的額頭,很深沉的一個吻。
然後拿過床頭的手機,對著言念的臉,靜靜地拍了一張她睡著的照片,其實江北淵的手機裡已經有很多言念的照片了,靜態的動態的,這些年的都有。
可是就覺得,今天的才是新鮮的,因為此時此刻,他還是陪在她身邊的。
江北淵去了中心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