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家珍寶:【我若有你這樣優秀的兒子,也是一種福氣。】
江家老三:【笑臉,笑臉。】
喬家珍寶:【你笑什麼?】
江家老三:【有句話說得好,吃水不忘挖井人,誇著兒子的同時,父親也跟著被誇了,高手。大拇指。】
喬家珍寶:【雖然聽不懂你在說什麼,看得出來,你很想念你的父親,希望你們父子早日團聚。大拇指。】
江家老三:【不說這麼官方的話了!我們還是下棋吧。】
喬家珍寶:【來。】
——
陸景溪在拍戲的期間,晚上會去逛街,她一個人隨便逛逛。
主要是趁著人少,又安靜,月黑風高夜,放鬆一下心情。
路過櫥窗,透過窗戶玻璃,看到了裡麵懸掛著的男士長褲和皮帶。
陸景溪走了進去,結賬買了江三兒的尺寸。
他的褲子腰部的尺寸,她用眼睛看出來的,目光如炬,測量得很準,所以買不錯。
“你,是不是景溪啊?”付款的時候,服務員認出了她。
“噓。”陸景溪擺出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示意自己不想暴露。
對方點點頭,笑著比了個OK的手勢。
小聲道:“那……可以偷偷給我簽個名嘛?”
陸景溪比劃了個OK的手勢,當然可以。
服務員嘴角快咧到眼角了,真是太幸福了,天天站班還能遇到明星。
從商店出來,陸景溪拎著手提袋,往酒店的方向走去。
她穿著一條藍色的高腰闊腿褲,黑色的緊身衣紮在了褲子裡麵,顯得腰很細腿很長,黑色的帽簷遮住了半張臉。
“陸瑤。”一道聲音,光明正大地從她身後響了起來。
因為叫得不是陸景溪,所以沒有人朝著這邊看過來。
隻有陸景溪一個人緩緩地回過頭。
對上了穿著黑色衣服的男人。
他也戴著黑色的鴨舌帽,帽簷壓得很低,隻露出了高挺的鼻梁和削薄的唇線。
陸景溪吸了口氣,朝著那個人跑了過去。
直接抱住了他的脖子。
“你怎麼來了?”她看到,江景明還戴了金絲眼鏡,她很少看他戴眼鏡的樣子。
江景明攬緊了她的腰,“說了會來探班的。”
“那怎麼不給我打電話?”
“打電話,就稱不上驚喜了。”
驚喜二字被江景明說出來說的緩慢,景溪同作驚喜,有諧音的意味,聽得陸景溪心裡酥酥麻麻的,特彆感動又動容。
她把頭低下頭,埋在江景明的懷裡,蹭了蹭他的衣領,嗅著他身上好聞的薄荷香氣。
她難得跟小女人一樣,舒服地舒展眉頭:“正好想你了!”
“我也一樣!”
兩個人今晚上住在同一間酒店。
江景明本來是想走的,陸景溪拉著他,說彆走了,在這陪她一晚上。
江景明躺在床上,兩手交疊放在後腦勺,不知道在想什麼。
陸景溪在盥洗室卸妝,女人卸妝都需要時間,更何況是女明星。
江景明拿出手機,和喬家珍寶聊天。
這真的成了一種習慣,他習慣了這個被他當做依托的陌生人。
每天不聊上幾句,都覺得心裡少了點什麼。
江家老三:【我來島城了。】
喬家珍寶:【為什麼?出差嗎?】
江家老三:【不是,我女朋友來拍戲,我來探班。】
喬家珍寶:【你是個好男人,比我家糟老頭子好得多了。】
江家老三:【對了,我看你的空間發了很多的中藥材的圖片,你是中醫嗎?】
喬家珍寶:【是的呢,我們家族五代中醫世家。】
通常三代以上,就可以稱作是世家了,喬家珍寶竟然已經五代中醫。
很不錯。
江家老三:【明天你若是有空,我們上午——下下棋。】
喬家珍寶:【為什麼要明天上午?】
江家老三:【因為明天下午,我要辦一件大事情!等明天再告訴你。】
喬家珍寶,說好。
陸景溪卸妝完畢了,穿著白色的睡袍,掀開被子上了床。
這算是陸景溪和江景明第一次睡在同一張床上。
她白色的袖子卷了起來,卷在了胳膊處,露出了潔白如玉的手臂。
之前還有傷疤的,現在完全沒了,都多虧了江景明的治愈藥。
“你幫我把耳環摘了,剛剛在洗手間我忘記摘了。”
“好。”江景明放下手機,彎腰過來,給陸景溪摘耳環。
他的身上有沐浴液的氣息,和她是同款的沐浴露。
陸景溪微微側眸,看到的是江景明半遮半掩的鎖骨。
鎖骨都要半遮半掩的,該怎麼說這人好呢?
可是他說了,不碰她,是因為珍惜她。
“好了。”江景明把摘下來的耳環,輕輕地放在了桌子上。
因為明天她要戴。
剛一回頭,打算躺下來,唇就被吻住了。
陸景溪閉著眼睛,胳膊攀上了江景明的脖頸,纏繞著他。
半晌後,她才鬆開他的唇。
“以前算我瞎了眼,這麼帥的男人在我身邊,我都不知道珍惜,嘖嘖。”
“現在珍惜也不晚,不累嗎?”
“不累。”陸景溪的眼睛亮亮的呢。
江景明看了看牆上的表。
現在是晚上11點半了。
“你明天幾點拍戲?”
“上午十點多,我覺得時間夠用了,我通常睡6個小時就行了。”
江景明:“……”
陸景溪沒好意思說,【主動】這招是你姐姐教的。
江春和說,三兒的脾氣被動的時候多,千萬不要讓他吃定你,身為新時代的女性,你要壓在他的頭上,這樣才能把他抓得牢牢的。
雖然江春和有的時候很不靠譜,陸景溪也看出來了。
不過這次,可是江景明主動來探班的。
窸窸窣窣的,陸景溪摩挲著床頭的燈,想著把燈給關上。
五分鐘後,燈又被打開了。
江景明摸到了她墊著的衛生棉,歎了口氣,耳朵根倏地紅了一塊去。
“睡覺吧!”
陸景溪覺得自己有必要解釋,“抱歉啊,我忘記我來大姨媽了。”
“沒關係,睡覺吧,我抱著你。”
“好……”
陸景溪也挺尷尬的,耳朵也有點紅了呢。
她確實是忘了,自己來著月經,剛剛明明那麼好的機會啊。
這麼跟熊貓抱團一樣抱著,陸景溪的腦袋枕在江景明的心口處。
咚咚咚的心跳聲,先是很急促,而後又很平穩了。
“睡了嗎?”她小聲地問道,一雙鳳眸沒了白天的裝飾,顯得清澈。
“還沒有,你怎麼還不睡?”
“想問你一個問題。”
“問吧。”
“你說什麼樣的愛情才長久?”
江三兒沉默了片刻,想了想說:“彼此喜歡,被父母認可,就會很長久。”
“那要是父母不認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