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姨不是個喜歡吹噓自己成績的人。
可是在江北淵麵前,喬姨說了好多、好多。
應該也是對她很重要的人吧,我這麼想著。
……
喬姨給江北淵針灸的第一天,他什麼話都沒說,眉頭都不皺一下。
正常人下針的第一天,都是怕疼的,因為敏感。
而江北淵就是握著那個女人的手,讓她彆走,陪著他。
“我走什麼?我就是過來陪你的!”
那個女人有些沒好氣地說。
江北淵還是握著她的手,最後喬姨看不下去了,在他虎口處紮了一針,讓他鬆開,好好躺著,彆膩歪。
那個女人笑了笑:“老公,你是不是怕疼啊?”
“你老公有那麼脆弱嗎。”
“你怕疼就直說啊,傲嬌鬼。”
“不疼。”江北淵閉著眼睛,他手背上紮了兩個針,他卻還是握著那個女人的手,慢慢悠悠地說,“隻要能和你在一起,怎樣都不疼。”
在旁邊默默給銀針消毒的我,就這麼吃了一嘴的狗糧。
可生撐得慌。
喬姨在這個時候煞風景的來了一句:“你一時半會還死不了,矯情什麼呢。”
“喬姨,你就彆罵他了啊,他平時惹你生氣的話,你罵我吧!你要是生氣,就衝著我來就行了。”那個女人傻乎乎地說。
喬姨擺擺手:“念念,喬姨看你一路過來的,可舍不得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