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對不起喬姨,我想暫時辭職了,暫時,不想在這給您做助理了。”
“很痛苦是吧?”
“什麼?”我不太理解地問道。
喬姨看著我,笑了笑。
“喜歡他,不能表現出來,而且覺得愧對念念,不敢麵對念念,所以這幾天很痛苦是吧。”
“是啊……就是這種感覺,我覺得我再繼續呆在這兒,就要崩潰了。”
“那你就去散散心好了。”喬姨拍著我的手,很溫和地說。
“等他走了,你再回來我這繼續工作,反正他呆不長的,他終歸還是要回濘城去。”
“好,謝謝喬姨。”
我走的那天,沒告訴任何人。
喬姨也答應我,不會把我的這份心思告訴言念。
我跟往常一樣,故作自然地出了門,以倒垃圾為名義,走出了診所。
悄無聲息,也沒人注意到我。
隔著一扇玻璃窗的距離,我默默地朝著側麵看向裡屋。
那個靠在床頭的男人,兩手交疊著,慵懶又散漫地背著後腦勺。
他一張精致的臉真是上帝的寵兒,長眉斜飛,眸色漆黑,五官的輪廓深邃,特彆是眉骨和鼻骨之間,銜接的弧度非常自然。
這張臉,這個人,明眸善睞之間,七分的成熟穩重還存著三分的少年氣。
我這才懂得,原來少年氣真的和年紀無關啊。
江北淵,希望你永遠的驕傲,桀驁,永遠的鮮衣怒馬又意氣風發。
也祝你和言念永遠幸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