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黎對高雪冉的感情,就像是哥哥對妹妹一樣的感情。”
宋軼輕又對麵前的喻青橙說道。
“因為之前高雪冉的哥哥,我們的好哥們,叫高雪寒,高雪寒為了救江黎沒命了,所以一直以來江黎都對高雪冉很寬容。”
“高雪冉這人,有時候做事情,挺偏激的,江黎知道她喜歡他,但是江黎不喜歡高雪冉,不過懷著對高雪寒的愧疚啊,江黎也就一直對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直到,高雪冉將目標對準了你——”
說到這裡,宋軼輕停頓了幾分,眸光略有複雜地注視著麵前的喻青橙。
隨即才又說道:“江黎發現高雪冉的苗頭,其實就是在你被困在小木屋的那一天。”
“那天把你困在木屋裡麵的,是高雪冉的表哥,高雪冉有抑鬱症,中度狂躁症,有時候狂躁症發作的時候,就會摔東西,甚至是自殘,傷害自己。”
聞言,喻青橙的臉色微微地發白了起來。
原來是這樣,那天的人是高雪冉的表哥。
想必因為高雪冉的性格極端,所以身邊的人,都很慣著她吧,奈何卻不知道,越是這樣盲目的答應她的一切,才是在害她。
“你都不知道啊,你單獨去病房找高雪冉的那一天,江黎知道之後,都快嚇死了!他就是怕高雪冉會傷害到你,所以才說不準你去見她。”
“那些江黎跟你說的,分手的話,也是當著高雪冉的麵,故意說給她聽的。”
說著,宋軼輕重重歎氣一聲。
“江黎他,知道高雪冉的偏激,他也是無可奈何啊!要是換做彆的女人,江黎是不會在乎的,但畢竟是高雪寒的親妹妹,江黎其實是個特彆仗義的人,從我的事情上你就看出來了。”
願意為了兄弟頂罪的人,又能壞到哪裡去呢。
“其實那天,錢昊是故意請你喝咖啡的。”
宋軼輕又徐徐地說道。
“然後故意找兩個同學,在你旁邊喝咖啡,向你透露出高雪冉割腕自殺的消息,然後江黎知道你肯定會去醫院,果然如此,你看到江黎抱著高雪冉,江黎也說了狠話。”
“他聽說你留學去了,喝了一晚上的酒,我們都勸他去找你,他卻說……”
說到這宋軼輕就頓住了。
“說什麼了?”喻青橙的眼皮狠狠跳了一下,心臟也跟著跳了起來,原來那天的錢昊是故意請她喝咖啡,故意送她去醫院,看到那一幕。
兩年前的畫麵記憶猶新,印象深刻,依然在喻青橙的腦海裡麵浮現。
那天,江黎的眼無波無瀾,沒有被抓包之後的驚訝,平靜地轉過身去說喻青橙我們分手吧。
那天,錢昊欲言又止,似乎是對她有話要說,奈何最後還是沒有說出口。
那天,她走了之後,江黎沒有來送她。
原來在她看不見的角落,原來他也一樣在痛苦著,焦灼著,隻是這一切,她都不知道,也不清楚,因為江黎從來都是憋在心裡麵。
所以,江黎到底說什麼了?
現在的喻青橙,迫切地想要知道這個。
然後。
麵前的宋軼輕,說了一句讓喻青橙很難忘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