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承川這套彆墅,他18歲的時候就買了,靠自己賺的錢買的。
在同齡人18歲為了前途和發展奔波的時候,沈承川已經熟悉了商場的資本操作,他從小就比同齡人早熟,因為接觸太多,因此缺少了很多該有的快樂,但是不後悔。
每個人生下來,都有自己注定的路要走!這是他的路,他需要好好走好這條路,走到黑。
“進來吧。”到了彆墅,沈承川開了門,順勢往花絕的腳邊放了一雙白色的毛絨拖鞋。
花絕穿上,訝異地發現這鞋子剛好合腳。
沈承川笑了笑,對她解釋:“總想著你會來的,哪怕來一次。”
“……”花絕沒說話,她環顧四周,有些偏日係的裝修,很單調簡約,沒有那些花裡胡哨的。
“你平時不打籃球嗎?”花絕忽然問。
沈承川挑眉:“為什麼問這個?”
“我哥打籃球,他喜歡好幾個NBA籃球球星,他的房間牆上貼滿了球星的海報。”
“是嗎。”沈承川的眼底閃過了一抹轉瞬即逝的精光,真是沒想到,花昱那麼嚴肅的人,也會搞這些花裡胡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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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樣子,隻是表麵嚴肅罷了!
人都喜歡戴著麵具,對外人表露出,最虛偽的一麵!
“我打籃球!打的非常好,但是我沒有特彆崇拜的人,我的信仰就是我自己。”沈承川的嗓音清澈,簡直有恃無恐。
花絕愣了一下,愣愣地注視著沈承川,她第一次在沈承川眼中看到了幾分不服輸的少年氣。
仿佛心底深處的朝氣,被激發出來了!
這個時候花絕才意識到,沈承川也不過是個25歲的男孩子罷了!
晚上,沈承川做飯,花絕想要幫著洗菜,他不讓。
他係著圍裙,背對著她說:
“你父母生下你,這雙手是讓你經商的,不是讓你洗菜做飯的,無論以後你嫁不嫁給我,我都不想看到你做飯,就像我爸從來不讓我媽做飯一樣,雖然我爸很多行為我看不慣,但在慣女人這方麵,我們是出奇的一致。”
花絕的眼睛酸了一下,這是第一次有人對花絕說這番話。
她從後麵抱住了沈承川的腰,蹭了蹭他的腰,小聲地,很小女人地說,“我隻想嫁給你。”
她沒說,我現在想嫁給你。
她說的是隻。
女人有時候就是這麼單純,小心眼,無害,無論是哪種性格的,在商場上叱吒風雲,在背後隻想被男人寵成一個小女人而已!
沈承川給花絕做飯,看得吃的很滿意,然後他吃花絕。
他和花絕很默契。
可能因為,他對這個女人用了心,是真心實意。
他覺得感覺很不一樣。
越來越後悔當初的放縱,就這麼垂眸注視著懷中的小女人,她已經睡著了,夜色很溫柔。
他伸手,撫摸著她柔軟的頭發,親了一下花絕的額角,沈承川的心情很複雜,仿佛在對她說,為何不早點來。
為何不早點拴住,曾經野性不遜,放蕩縱容的他。
為何要對他這麼好,但是為何還要和家裡人來算計他。
他不在乎她們家裡人算計他,但是他在乎花絕的態度!他有種被看不起的感覺!
手機響了,是沈承川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