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承川笑了笑,他沒有再說那兩個字,隻是輕輕拍打了一下花絕的後背,像是拍打孩子一樣拍打著。
“睡吧。”
“……”第二天一大早花絕就醒了。
儘管她隻睡了短短的兩小時,卻是一點都不困,精神得很。
“你什麼時候去機場?”花絕問沈承川,聲音愈發乾澀起來。
“晚上吧。”他的眸光有些寥落,難得的從沈承川的眼底看到這種眼神,還沒走已經開始相思。
白雲趴在沙發上,本來睡的好好的小貓兒,被花絕一把拎了起來,然後塞到了沈承川懷裡。
“白雲給你!這兩年讓她替我監督你!你不準在外麵拈花惹草的。不然白雲不會放過你。”
白雲:???
主人你逗我呢,你確定要把你的愛寵給這個臭男人嗎。
沈承川抱著白雲,低頭發出一個沙啞低沉的好字。
白雲:“……”
嗚嗚嗚!她不要離開她原來的主人啊。
這一天的時間,沈承川陪著花絕逛了逛,朝城很大,一天的時間根本就看不完整座城。
沈承川他走的時候,沒表現出多麼傷感,但是登機的時候,他終於還是忍不住轉過身去,深眸攫住了花絕的影子。
花絕站在原地哭了,麵帶微笑,卻是泣不成聲。
兩年見不到沈承川了,太煎熬,就像是他要去當兵,她來這裡送他,送彆一日,相思隔萬裡。
但是人家況且可以偶爾打打電話什麼的,花絕是深知,花杏堂的意思是讓她這兩年來不準聯係沈承川。
就像是老死不相往來一樣,不聽不看不聞,簡直是要命一樣。
……
沈承川到了濘城。
他像是變了個人。
臉上的笑容更少了。
平時除了工作,就是工作,再不然晚上就是擼貓。
白雲現在已經被沈承川擼習慣了,好在這個臭男人身上香香的,不臭。
沈承川那裡的房子他已經不去了,晚上就回家住,寧願做電燈泡,也不想自己一個人睡了。
怕了。
怕那種孤獨。
“兒子,你帶回來的這隻貓,叫什麼名啊?”江春和問沈承川。
“白雲。”
“啊?竟然跟你一個名字嗎?!”
“花白雲,和她媽媽一個姓。”沈承川對江春和解釋道。
晚上沈潮生回來,他的臉色不好看。
江春和問他怎麼了。
“花家這次做的不厚道!兩年的時間不讓見麵,不讓聯係,和重新開始沒什麼兩樣,花杏堂這次對沈承川的考驗太大。”
“你擔心兒子會扛不住嗎?會在這段時間移情彆戀嗎?”江春和問道。
沈潮生搖頭:“他要是連這點定力都沒有,那就真的不配姓沈了,隻是一碼歸一碼,花家一直在考驗沈家,那我們是男方,也彆怪,我們把她女兒弄到濘城來了。”
江春和第一次在沈潮生的臉上看到這種表情,他向來不是一個被動的人,被動表示他在放長線釣大魚,但是不是退讓和懦弱。
那看來,未來沈潮生會付出行動。
……這天晚上,江黎約沈承川喝酒,知道他心情不好。
中途喻青橙給江黎打電話,讓他回家!不準晚歸!
“走了,家裡查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