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除了那張臉有幾分姿色之外,毫無其他可以吸引他的地方。
要不是她和潘佳穎長得像,說實在的,這張臉放在人群中他是不會多看幾眼的。
另外,花昱還又派人查了潘佳穎和池子月的關係。
兩個人毫無血緣關係。
這個世界有時候就是這麼神奇,沒有血緣關係的兩個人,相貌卻是如此相似!
……
又過了幾天,花昱正好要去那家公司辦事,他隨著公司的高層參觀每個樓層,麵容很是嚴肅,高層們在花昱麵前都是很恭敬的。
最後,路過三樓一家拐角,透過透明的窗戶,花昱看到了裡麵坐著的池子月。
他頓住了步子,徑直地望了過去。
這麼看著這個女人,他又忽然覺得她和潘佳穎不太像。
潘佳穎是屬於活潑類型,比較古靈精怪的,像是貓兒。
這個女人坐在這,細碎的陽光落在她的肩頭,烘托著她小巧的臉蛋,顯得她的氣質溫柔。
這麼看著,頗有種歲月靜好的味道。
“看樣子我們公司,有花總認識的人。”身旁的負責人順著花絕的目光看了過去。
花絕嗯了一聲,意味深長地眯著眼睛:“的確有一個。”
哦?這個人是誰呢?
負責人不知道了。
下班時間快到了,池子月坐在辦公室,收拾東西,看見錢包裡麵的那張巨額賬單直發愁。
爸爸的手術費是一個無底洞,一百二十萬,他從哪裡去籌得這麼多的錢呢,想想就覺得心力交瘁。
離開了辦公室,現在已經快晚上七點了。
街對麵停靠著一輛黑色豪車。
池子月並不認識這車的牌子,但是看這奢華精致的外形,就知道價值不菲。
不過這玻璃倒是很透亮啊!
池子月站在車後麵,對著玻璃整理了一下頭發。
正想著,後座的玻璃忽然落了下來。
露出了一張剛毅的臉。
男人寸頭,眉眼如刀般硬朗,兩道濃眉很是深刻,犀利的樣子。
天,後麵竟然坐著一個人嗎?
池子月很是抱歉地尷尬一笑:“不好意思先生,我剛剛隻是想照個鏡子而已。”
這麼怕他嗎。
花昱的手搭在了膝蓋上,眸子卻是掘住了池子月,嗓音低沉:“池子月,是吧。上車。”
池子月愣了一下,“先生,我們認識嗎?”
“前幾天桑拿房,見過。”
“哦……是嗎。”
池子月回想了一番,最後很是懵懂地搖了搖頭,“抱歉先生我不記得了,請問您是哪位?”
花昱禁不住嘴角一抽。
他心心念念始終惦記著,人家竟然說不記得了,這特麼的這種心理落差。
“拐角。我撞到了你。”花昱沒好氣地說道,嗓音硬邦邦的。
池子月搖搖頭,事實上她是真的不記得了,她現在滿腦子都是父親的手術和醫藥費,還有問舅舅要錢的事情。
花昱不和她糾結這麼無聊的問題了,複又重複了一遍:“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