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辦公室,花絕走了進去,手在花昱的麵前輕輕揮了揮:
“你怎麼了?這麼多年開會的時候走神十五分鐘,這是從我出生到現在,第一次吧。”
“你一個小孩兒,彆管。”花昱幾不可聞歎氣一聲。
這歎氣的聲音雖然小,奈何花絕還是聽到了。
花絕緊跟著笑了笑,見花昱這樣,像是看見新大陸似的:“花昱,哥,你這是相思病的表現啊,莫非是戀愛了?”
戀什麼愛?
他第一次被玩了,還是被一個女人,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這麼多年,愛情對他而言可有可無,遇見就珍惜,遇不到也無所謂,反正成功的男人不缺女人。
一開始注意她,的確是因為她長得像自己從前的女朋友,現在是因為喜歡她,才在一起。
可是還是被耍了。
花昱眼眸一沉,動了動削薄的嘴角,“嗬!那女人真是……”
剩下的話語都咽了回去。
良好的教養讓他罵不出一個臟字,哪怕是一個賤字,也根本就罵不出來。
“哪個女人?你現在和誰在一起呢?”花絕撫摸著精致的下巴,好奇地問道。
奈何。
花昱什麼話都沒有說。
他二話沒說,自顧自起身就走了出去。
任憑花絕在後麵叫他,他也沒有聽到。
花昱來到了池子月從前工作的公司,見他忽然來到,老板變得恭恭敬敬起來,低垂著眉眼:“花總,您怎麼大駕光臨?”
“……”花昱沒吭聲,他是自己一個人來的,沒有帶任何下屬。
直接坐著電梯上了樓,踱步朝著某個目的地走去。
很快的,裝作不動聲色地路過了池子月的辦公室,花昱朝著玻璃窗戶看了過去。
皺眉。
“花總,您怎麼了?”
“你們公司今天好像缺了不少人。”花昱轉過身來,冷冷一笑。
缺了不少人?!
老板撓了撓頭發,一頭霧水:“花總!我司就少了一個人,池子月,您是找池子月嗎?”
花昱的嘴角抽了一下。
哪壺不開提哪壺,拜托知道了也不要說出來。
“她去哪裡了?”
“花總,池子月已經從我司辭職了,她說她要去法國。”
“……”花昱的臉色再次變得陰晴不定起來,走了,還是走了!
挺好的!
“走了就走了,這樣總缺勤的員工,不要也罷!挺好!”
說完他就轉身就走了。
這次來找池子月,找了個寂寞!都是他自己自作多情!
上了車,煩躁地鬆開了領帶,露出了男人味十足的脖頸,喉結在微微地滾動著。
在他的左脖子處有一顆紅色的草莓,這是那天晚上,她在他的脖子上給他咬出來的,已經好幾天了,一直沒有消下去。
這麼想想,她和他之間的時光,僅存在於臥室,……簡直,一言難儘。
“走吧!走了再也彆回來,我要是去找你,我就不姓花!”花昱自言自語狠狠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