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的花昱,從來不懂牽腸掛肚是什麼意思,隻知道每天工作,如何發展花家,讓花家在朝城永遠處在一個屹立不倒的位置。
現在因為心裡有人了,所以有了惦記,有了牽掛。
一個上午不看見池子月,心裡麵就會很想很想。
“中午過來給我送飯。”他就像是大爺一樣,命令道。
“你不是在公司裡麵吃飯嗎???”
“我現在吃不慣公司的飯了,嘴被你給養叼了。”
花昱打完了電話,就把電話給掛斷了,撫摸著下巴,嘴角流露出幾分玩味又滿足的笑容。
“花總,您整天一個人傻笑什麼?”秘書過來給花昱送文件,一邊問道。
花昱的臉色變得冷沉了幾分:“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傻?”
“抱歉花總,是我用詞不當,您一個人機靈地笑什麼?”
“滾出去。”花昱揉眉心,惡狠狠命令道。
……
然後,花昱在辦公室等著池子月過來。
池子月來了前台,手裡拎著飯盒,前台是公司的老員工了,看見池子月愣了一下。
“啊!你長得好像花總的心頭白月光啊。”
“……”池子月的臉驟然間就冷下來了,這是她心頭永遠的一根刺!不能提及!
她永遠都比不上花昱心裡的白月光,要是活人還能比較,死人是沒有辦法去比較的!
池子月收斂了思緒,當沒聽到一樣,笑了笑耐著性子道:
“你們花總的辦公室在哪裡,我去給他送飯。”
“每天給我們花總送飯的女人有好幾百個,你算老幾?”
有好幾百個?
單純的池子月頓時間信以為真,“是啊,我算老幾呢?我應該算老幾百。”
說完她把飯盒放在前台,扭頭就離開了。
在辦公室沒等到池子月的花昱,皺了眉頭,親自坐著電梯下來。
一看飯盒擺在桌子上,前台打開了那個盒子,要自己吃。
“誰讓你碰這個盒子的!?”
花昱忽然的嗓門提高嚇了前台一跳。
“花,花總……”
這是池子月的飯盒,上麵是她喜歡是圖案,他怎麼會看不出來,嘴角用力抽搐了幾下:
“飯盒的主人呢?”
“啊,花總,她用送飯的名義想見您,我說給您送飯的女人有幾百個!”
花昱的臉色立刻間陰沉到了底,聲音也壓低了:“誰讓你這麼說的?!”
“花總,不是您嗎……您不是說讓我用這個理由拒絕那些糾纏您的女人嗎?”
“這個和其他的,不一樣!”花昱一字一句。
“你還說什麼了?”
“我我我什麼都沒說!”前台已經不敢再說什麼了,在kary集團做了這麼多年的前台,她可太了解花昱的脾氣了。
花昱一看就知道她還有話瞞著嗓音更加陰沉了:“說。”
“我我我還說,她長得像您的心頭白月光……長得很像是當初的潘小姐呢。”
花昱的臉色已經不能簡單的用難看來形容了,下巴冷冷的繃著,繃直了,最後從喉嚨深處冷沉地甩出一句:
“你,被解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