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天,池子月出院了。
花昱沒過來辦出院手續,自從那天他走了之後,池子月就再也沒看見花昱了。
“小嫂子,今天你確定就出院嗎?”花絕問池子月。
池子月挺感謝花絕的,這幾天都是花絕在她的身邊陪伴著她,花絕很照顧池子月。
“花阿姨不知道我流產的事情吧?”池子月擔心地問。
“放心吧,這種事我和我哥都不會說的。”
聞言,池子月這才放寬心。
但是很快的,她的心就無法冷靜了,
因為,她收到了花昱發來的信息。
隻有短短的幾個字,卻讓池子月感受到了撕心裂肺般的痛苦。
“分手吧!”
池子月看著這三個字,走在路上,眼淚禁不住流著,陽光照在身上,感覺不到溫暖,隻有刺骨到了極點的寒冷,讓她整個人都發抖了起來,說是痛不欲生也不足為過。
分手了。
女人的第六感是不會錯的,他終歸還是怨她的!
就像他那天說的那句話似的,要是這個孩子保不住,我們就一輩子不可能了!
……
接下來的一個月,池子月全身心撲在了工作上麵。
仿佛隻有做出點名堂,才能讓自己的心裡好受一些。
她沒日沒夜工作,起早貪黑,從毫無經驗變得懂得了市場的規矩,短短一個月的時間,麵積200多平米的蛋糕店已經開始了正常運作。
剪彩的那一天,池子月穿著白色的裙子,麵對著鏡頭,露出了公式化的微笑。
隻有她一個人剪彩,她的身邊空蕩蕩的,再也沒有那個高大英俊的男人摟著她的肩膀。
花家,花杏堂也看到了池子月剪彩的視頻,原因是她的相貌太出眾,讓人禁不住多看幾眼。
“這不是你女人嗎,剪彩你都不過去?”花杏堂將報紙推到了花昱的麵前。
不知道花昱怎麼了,這一個月的時間,他變得冷冽生硬,偶爾會回家住,打擾梁啟仁的好事,梁啟仁恨他恨得牙根癢癢。
恨不得花昱趕緊成家,然後滾蛋彆再回來。
花昱瞄了一眼報紙,端著咖啡抿咖啡的動作,三分的冷漠:
“一個小小的剪彩而已,她自己能應付。”
“你們兩個,鬨矛盾了?”花杏堂眼睛很尖銳,一語中的問道。
花昱抿了抿嘴唇:“好的很,多謝母親掛念。”
然後花昱就轉身離開了家。
梁啟仁湊到了花杏堂的身旁,親了一下她白皙的脖頸。
花杏堂沒好氣推了他一下:“我在吃飯。”
“你在吃飯,我也餓著呢。”
話音剛落,剛剛離開的花昱忽然又折身返了回來。
“我今天還是在家住吧!爸你不會有什麼意見吧?”
“……”梁啟仁特彆特彆恨花昱,更加恨了。
花昱若不是他兒子,他現在就能把他暗殺了。
……
下午,池子月低著頭在算賬,她的頭發長了不少,劉海都能擋住眼睛了,被她伸手撥開到兩邊去,多了幾分成熟的韻味。
和花昱分手之後,她很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