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西的威脅對鬱文卓而言,沒什麼作用。
鬱文卓不搭理徐西了,裝起了潛水專業戶。
徐西也就是說著玩,有時候鬱文卓還挺管用的,比如跑跑腿,幫她拿個快遞什麼的,要是真的鬨掰了,其實並不好。
晚上,江黎組了個局,隻要是姓江的,都可以去。
徐西不姓江,可是江安說,她注定是他媳婦兒,那就是姓江,所以就帶著徐西去了。
連帶著鬱文卓也來了。
徐西冷笑了一嗓子,“死蚊子腿,你姓江嗎?”
“怎麼,江黎邀請我來的,關你什麼事?”
徐西不想在這麼多人麵前和鬱文卓吵架,把他當空氣好了。
然後不一會兒,沈承川也來了。
帶著花絕來了。
花絕雖然懷孕,可是穿的衣服很是時髦,頭發隨意披散著,有股子成熟的女人味。
徐西特彆喜歡花絕,覺得她真好啊,擁有著女孩子羨慕的一切,財富,地位,還有美貌,一個人經營著那麼大的公司。
關鍵花絕花的錢,都是自己賺的,所以就多了底氣。
徐西和花絕在聊天,花絕知道徐西是搞服裝設計的之後,給了她不少建議。
徐西用崇拜的眼神看著花絕。
“花絕姐姐,我也想跟你一樣,一個人開公司。”
“為什麼不可以?”
“我現在,還沒有達到那個高度。”
“想做什麼,趁著年輕去做好了,不用害怕什麼失敗。”花絕說道。
徐西說好。
很快的喻青橙也來了,也參與到了花絕和徐西聊天的隊伍。
沈承川在和江黎說話,兩個人似乎是有什麼生意上的往來,今天本來還邀請了花昱來著,可是花昱老婆快要臨產了。
花昱要陪床,來不了,等孩子生下來之後,一行人肯定會去朝城,參加孩子的生日宴。
到時候還是有時間在聚聚的。
徐西想看看江安在做什麼。
一轉頭,看見鬱文卓在和江安說話。
還是說悄悄話。
鬱文卓很奇怪啊,他不是很自來熟的嗎?不是和江黎的關係也不錯的嗎?
為何不和江黎說話,就粘著江安?
徐西的眼睛,朝著鬱文卓那邊看了過去。
那眼神好像是在說,不想死的話,就離我男朋友遠一點。
鬱文卓不甘示弱回擊了過去,“看什麼看?眼睛不大,就彆再瞪了。”
“你為什麼要粘著安仔啊?”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粘著他了?”
“我兩隻眼睛都看到了。”
“老公,他們好像很有意思。”喻青橙靠在了江黎的肩頭,笑著說道。
江黎哼了一嗓子,“吸引我注意的方式罷了。”
喻青橙從他的肩膀起來了:“……”
他要不要這麼自戀?
徐西是真的不想和鬱文卓吵架。
關鍵是,這個人太不正常。
甚至一起吃飯的時候,鬱文卓也表現得很靦腆,一直和江安說話。
徐西可鬱悶了來著。
有什麼好說的?
在吃完飯之後,徐西坐在江安的車上,倆人回到自己的小窩,徐西還在打量著江安。
江安被她盯得有些毛骨悚然,摸了摸自己白淨的牛奶肌。
“腦婆,你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很害怕。”
“說,你今天和鬱文卓在說什麼悄悄話呢?”
“悄悄話?”江安很是無辜,“沒有啊腦婆,我們沒有說悄悄話。”
“還嘴硬?”徐西一把捏起了江安的耳朵尖,就像是提驢似的,把江安給提了起來,“我都看見你倆卿卿我我的了。”
江安的耳朵尖兒火燒火燎疼著,一邊求饒道:“嗚嗚小西,我真的沒有,我們隻是在說遊戲裝備而已。”
“放屁,你肯定在說我壞話。”
“我冤枉啊……真的真的,加10000個沒有。”
徐西最後鬆開了江安,抱著胳膊,哼了一嗓子。
“你小心點鬱文卓那個家夥,他不是什麼好人。”
“為什麼呀?”
“我覺得,他喜歡你!”徐西一字一句。
“哈?!?”
江安的反應,就像是鬱文卓聽見徐西問他是不是喜歡自己的時候,那種反應一樣,明顯覺得徐西想多了。
“腦婆,應該不可能吧,鬱文卓應該挺……挺直男的。”
畢竟江安和鬱文卓也是從小玩到大的朋友,知道他什麼脾氣。
奈何。
千萬不要和女人講道理。
無論何時,何地。
“嗬嗬,知人知麵不知心!”徐西一口咬定了,鬱文卓喜歡江安,“你說他有潔癖,可他從來不嫌棄你吃過的飯菜,或者你用過的筷子和碗,這說明什麼?”
“說明我們關係好啊。”江安接話。
“放屁!”
徐西一聲令下。
“說明他喜歡你。你這個笨蛋!”
“那……要不我問問他好了!”
江安便給鬱文卓打電話,電話接通之後,江安也不說廢話,直截了當問道:“喂,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喜歡我嗎?”
“你有病?啊ZZ——喜歡你大爺的啊,惡不惡心。”
說完鬱文卓把電話給掛斷了。
江安把手機攤開,聽著電話那端的忙音,眼神無奈地看著徐西。
“聽到了吧腦婆,他剛剛罵我有病。”
徐西無語了,他肯定不會承認的呀,她的男朋友是不是腦子有點問題的呢。
不過!話又說回來——
“嗬嗬,這年頭越是罵彆人有病的那個,自己才是最有病的那一個!俗話說得好,解釋就是掩飾,掩飾的就是事實。”
徐西愈發堅定了,鬱文卓喜歡江安的這個事實。
她一定要找出證據。
到時候,當場揭發鬱文卓醜陋的真麵目,讓他無地自容。
對,就要這麼做!
……
三天後,徐西去參加比賽了。
這場服裝設計大賽對徐西而言非常重要,她一定要拿出自己的最高水平,第一名的桂冠必須是她的,換做是其他人,徐西會被氣死的。
徐西是自己開車過去的,但是江安也來了,江安和鬱文卓在外麵等著徐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