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哎呀老頭兒,彆可是了,我是你唯一的女兒,這是我第一次求你,你就答應我吧!”
鐘文娜就差把鐘天翔的胳膊給晃脫臼了,鐘天翔無奈地揉著額角,眼神很是慈愛,伸出手指戳了一下鐘文娜的腦袋。
“你啊你……那要不這樣,我問問人家有沒有時間,約人家吃個飯,到時候你和他說。”
“嗯好,這樣也行。”鐘文娜答應了下來。
鐘天翔撫摸著鐘文娜的頭發,“看你瘦了點,走,爸爸請你吃飯去。”
鐘文娜挽著鐘天翔的胳膊,父女倆開開心心出去了,暫時不管工作的事情了。
……
鬱文卓那邊,他都快要把鐘文娜給忘了。
上次他過生日,他演了一場戲,在鬱文卓心裡這樣就足夠了。
他本來就對那個鐘天翔的女兒沒什麼興趣。
但是,鐘天翔忽然說要他和對方見一麵,還額外給了他一單生意,鬱文卓沒有理由不答應。
隻是見一麵而已,又不是在一起。
正好有些話,他也打算和對方說清楚。
夜幕降臨,朝城陷入了一片曖昧的黃昏之中。
鬱文卓獨自開車,到了鐘天翔說的那家餐廳,在服務員的指引下,他進了包廂。
剛走進去,兩隻小手驀地從身後環了過來,抱住了他纖瘦的腰。
鬱文卓皺眉頭,警惕回頭,掄起拳頭正打算把人給撂倒,鐘文娜繞到了鬱文卓的前麵,衝他尷尬一笑,一邊揮了揮一隻手。
“鬱大叔好久不見,是我啊。”
“怎麼是你?!”
鬱文卓的眉頭繼續皺著,注視著打扮很乾淨的鐘文娜,她穿著一條淡粉色的裙子,映襯著她的皮膚很白,鬱文卓的腦子裡忽然間閃過一個念頭。
這個念頭令他的眉心皺得更緊了,“該不會,你就是……”
“嗯,我承認,”
鐘文娜低頭,攪動著自己的兩隻手,鼓足勇氣說了出來,“我不叫吉娜娜,我的原名叫鐘文娜,是你的未婚妻。”
鬱文卓冷笑了一嗓子,好家夥,他是被她給算計了?!
“怎麼,鐘小姐很喜歡玩角色扮演?還是覺得,騙人很好玩?”
“我沒有騙你!”
她急忙解釋道,“我一開始也不知道你是鬱文卓,更不知道咱倆訂婚的事情,是那天在你車上的時候,我看到新聞才知道我被訂婚的。”
“那當時知道了,怎麼不承認?”鬱文卓的一字一句就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
鬱文卓非常討厭彆人欺騙他,算計他。
朋友也好,還是陌生人也罷,但凡是算計他,最後都沒什麼好下場。
鐘文娜抬頭看見他陰沉沉的臉色,還有他眼神深處的厭惡,知道這件事終歸是自己理虧。
她想了想,聲音軟了幾分,耐著性子說道:“好吧是我不對,我應該和你承認我的身份的,所以今天請你吃飯,我跟你道歉不行嗎?”
鬱文卓抬腕看手表,既然吉娜娜就是鐘文娜,那他也沒什麼話好說的了。
正好省去了不必要的麻煩,“不了鐘小姐,我還有個會議要開,先走了。”
“唉……等一下,你彆走啊,急什麼?”鐘文娜攔在了鬱文卓的麵前,張開了胳膊,衝著旁邊的餐桌努了努嘴巴。
“菜都上來了,吃完飯再走吧不行嗎?正好我還有些話想對你說。”
“現在說。”鬱文卓的嗓音不鹹不淡的,他麵無表情注視著眼前的鐘文娜。
“那什麼啊,我能不能去你們公司工作?我想做你秘書,要不助理也行。”
她不會拐彎抹角,所以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出來了。
鬱文卓的眼底多了幾分探究和審視,眼底滿是不可相信和質疑,“你這女人又在搞什麼花樣?”
莫非是鐘家派來的間諜?
不動聲色地接近他,其實最終目的是想進入鬱城集團?
然後套取鬱城集團的公司機密?
鐘文娜相當無語,想要揍鬱文卓一頓了,“你能不能彆把人都想得那麼卑劣啊?我隻是想跟著你,學點商業知識罷了,增加一下我的閱曆。”
奈何,這種說辭在鬱文卓的眼裡根本就站不穩腳。
他想起之前和鐘文娜的種種,第一次,這個女人冒冒失失撞到他的懷裡,頭發纏在他扣子上,莫非就是吸引他的注意力嗎?
“你若是想學商業操作,去你自家公司不是更好?你爸爸肯定會不遺餘力交給你。”
說完,鬱文卓又想走,卻再一次被鐘文娜給拉住了袖子。
“好吧我承認,我是為了你行了吧!”
“哦?為了我?”
鬱文卓的眉頭高高挑著,轉過頭來,和比自己矮了一個頭的鐘文娜對視。
“是啊,我想每天都可以看見你!”
“鐘小姐,你是對我有興趣?”
“我……”
見她支支吾吾的樣子,鬱文卓再次冷笑一聲,“那若是有,我現在就可以明確告訴你,我對你沒什麼意思,現在不會,以後也不會,不要浪費時間在我身上謝謝。”
此話一出。
差點把一腔熱血的鐘文娜給活脫脫噎死。
“你這人怎麼這麼自戀呢?誰對你有興趣了?嗬嗬!我想看看你,就代表我喜歡你嗎?”
“……”鬱文卓用一種關愛傻子的眼神,關愛著梗著脖子的鐘文娜。
鐘文娜恨不得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她的戀愛經驗是無,追男人更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所以剛剛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