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邱途則是係上腰帶,醉眼惺忪的推開門,走出了小酒吧,他的手上莫名多了幾個猩紅的牙印....
等在外麵的女傭並沒有覺察什麼,她看了邱途一眼,微微行了一禮。
邱途朝她點了點頭,然後醉醺醺的說道,“舒曼小姐也醉了,有點走不動路,你扶她回房休息吧。”
“是。”
女傭推門進入酒吧,而邱途則是搖搖晃晃的走出了秦舒曼的院子。
不過,在走出院子的那一刻,他的步伐卻是緩緩變得平穩,那雙醉眼也慢慢變得清明,裡麵滿是深沉。
‘喝酒果然誤事啊。’
‘不過可惜不是我,而是秦舒曼....’
‘她裝了那麼久,今天一喝酒還是不小心露了馬腳....’
‘雖然我和她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但我倆的立場還是有一些輕微不同的。’
‘比如....證明秦家真的和軍部、反政府武裝有勾結,隻對我有利,對她卻沒有利。’
“因為,隻要收集到足夠的證據,我就可以坐實的謊言,把她和秦家一起出賣掉。”
“在這種情況下,她居然沒有擔心我找到證據後怎麼保住她。而是關心我要從哪個方麵調查,這太不符合她的人設了....”
‘看來我的直覺果然沒有錯:她的身份確實有問題。’
‘那麼現在餌拋下了,隻要看是哪一方聯係我,就知道秦舒曼到底是誰的人了.....’
‘也可以搞清楚他們一直纏著我,到底是因為什麼了....’
這麼想著,邱途感覺穿越後籠罩在自己麵前的迷霧好像散開了一些,他仿佛已經隱隱看到了真相的輪廓......
......
回到護衛團的駐地,曹大彪已經等了許久。
見到邱途姍姍來遲,他雙目噴火的看著邱途,聲音幾乎從牙縫裡擠出來,“長官的公務可真是繁忙。屬下一直在這裡等,都等了幾個小時了。”
邱途沒在意,甚至都沒回答曹大彪的問題。
他瀟灑的坐到椅子上,然後無縫銜接的換了個話題,“彪哥今年什麼年紀?”
曹大彪沒跟上邱途那跳脫的思路,但還是回道,“35了。”
邱途“哦”了一聲,低頭喝了口茶,然後抬頭問道,“我記得整個新界市好像都沒有曹姓的大家族或者組織首腦吧?”
曹大彪目光微微閃動,沒直接回答。
邱途把茶杯放到一邊,手指輕輕敲了敲桌子,“臨時探員每個月300銅元工資,三級探員每個月1銀元+500銅元工資,二級探員3銀元,一級探員8銀元。”
“新界市建立一年,政治部籌建才半年時間,刨除日常花銷,你有多少積蓄?30銀元?”
曹大彪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最後又閉上了嘴。
邱途見狀,去到內室把存放這次行動經費的箱子放到桌子上打開,裡麵一枚枚銀元閃的人眼睛發光。
他重新坐下,然後慢條斯理的說道,“我今年21歲,和你同級,在上麵有庇護所高層做後台,在下麵還有署長的支持。”
“年輕,有錢,有權,還是你上級。你和我鬥什麼?”
“就算你真成功給我添了堵,等過幾個月我升上去了,想要整治伱還不是輕輕鬆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