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我們使用電腦時,對某段信息進行‘複製-粘貼’一樣,在我們複製的同時,該信息就被暫存於‘剪切板’內,隻是我們看不見,也很少有人知道,並把它調出來。”
周肆走到燒黑的雙椅前,“就當我多疑了吧,你們檢查的還不夠徹底。”
阮琳芮遲疑了一下,與左智眼神交流後,她迅速上前,從一團淩亂的藤蔓裡,找到正確的數據線,連接上筆記本電腦。
左智後知後覺道,“你是認為陳文鍺的意識在‘複製-粘貼’後,被暫存在了‘剪切板’內嗎?”
“我不確定,”周肆目光凝重道,“在我粗略的認知裡,關於羽化技術我們了解的都太淺薄了。”
“淺薄?自陳文鍺死後,你可就是這一領域裡的唯一專家了,周肆,”左智不這麼認為,“你不僅是升格的第一人,還親眼驗證了‘複製-粘貼’的升格方式。”
左智感慨道,“可惜了,該項目被監察局嚴令禁止了,不然我真想把你請回來。”
周肆沒有理會左智的話,就算左智講述了陳文鍺的過去,並對他自身的種種輿論進行了辟謠,但周肆不是小孩子,他沒那麼容易輕信他人。周肆依舊對左智抱有警惕。
阮琳芮結束了檢查,她抬起頭,彙報道,“沒有,什麼數據都沒有,就和之前的結論一樣,無論是升格係統,還是整個樓層的監控與安保,都被另一個更高的權限抹除的一乾二淨。”
“在神威科技的高層中,都有誰具備這樣的權限?”周肆當即問道。
“很多,”左智給了一個不確定的答案,“理論上來講,高層中的任何一個人都有作案動機,而且他們代表的往往還不是個人,而是另一個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