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好他的回禮,現在我要收了。”
燭火搖曳,在一間昏暗的小房間裡,白鹿獰笑著麵對司空。
“嗯……”司空輕輕回應了一聲,“……現在就要嗎?”
她試探性的問道,還是有些不太情願。
“那不是自然,現在不要,難道還要等到他傷好了?”
聽了白鹿的話,司空沉默了一下。雖然她並不情願,但是答應的事情在前,白鹿治好了重傷的洛清在後。
這個情是必須要還的。
司空拉上身後的紙門,走到房間中間跪坐下來。她開始寬衣解帶,慢慢鬆開白色宮裝繁瑣的佩飾和束帶。束帶解開,這件宮裝就儼然變成了一塊披在身上的布料。
白鹿坐在她麵前,就這樣看著她慢慢的褪去衣物。
司空跪坐在榻榻米上,臉頰滾燙,這是她一次用真身做這種事情。這種感覺和以往用化身是完全不一樣的。
她將衣物披在身上,並不急於脫下。抬起手開始取下自己的頭飾,那是幾個奇怪的掛飾和一根發簪。
發簪摘下,青絲披散肩頭。
司空垂下雙手,看著白鹿。最後下定決心一般,褪下了自己的全部外衣。露出了穿在裡麵的內衣。
衣物滑落,蓋在了半隱半現的大腿上,司空用衣物嘗試蓋住自己露出的雪白大腿。但不經意間卻露出了從不示人的雙足。她的腳丫並不像是古代婦女纏足後的產物,而是雪白紅潤。像是摘下的香甜蘋果那樣誘人。司空發現了白鹿發直的眼神,意識到自己露出了千年來都不示人的地方,古代女子看腳也是相親的一個步驟。如果到了這一步,就說明男女雙方已經十拿九穩了。
她連忙抓住衣服的一角,遮住了自己雙足。但卻又不慎“走光”了其他的部位,引的她又是一番手忙腳亂。
借著昏暗的燭光,司空的這些本來就具有吸引力的舉動更是誘人。白鹿饒有興趣的看著司空的“表演”,他沒想到九尾還有如此羞澀清純的一麵。
“你知道我喜歡什麼類型的,繼續吧。”
白鹿對著用手臂遮住自己胸口的司空說道。僅僅這樣還是不夠,他還想看到更多。讓現在的司空隻屬於他一個的,做世界上第一個看到九尾真身的妖。
司空盯著白鹿,明白了他的意思。她單手結印,解開了法術。
在解開法術的同時,司空的頭發裡。兩隻雪白的狐耳從發絲中跳了出來。她的身後也冒出了九條毛茸茸、軟乎乎的尾巴。雪白毛色的尾巴一出現,一下子就擠滿了半個房間,讓本來就不大的地方頓時感覺變得擁擠起來。
“是要這樣嗎?”司空擺弄著自己的耳朵和尾巴,一改剛才的羞澀,她突然露出了極其魅惑的眼神和表情。
房間裡的氣氛變得莫名(**)起來。
九尾的魅惑之術,這一招對全天下的男人都有奇效。幾千年以來,司空還沒有見過哪個雄性不拜倒在這一招下的。
隻要用出了這一招,就代表著此時的形式已經逆轉了。
剛才還一副霸道總裁樣的白鹿,瞬間露出了癡漢樣。兩隻眼睛都變成了小心心,死死盯著司空若隱若現的嬌軀。
“哈哈。對的對的。真好!真好!”
白鹿四肢著地,猥瑣的慢慢爬了過來。一把摟住了妖豔誘人的司空。
“快點把這件也脫了吧。”
他拉扯著司空身上的最後一件貼身衣物——白色小內衣。
“急什麼?”
司空拍掉了在自己身上肆意遊走的手,又給了白鹿一個耳光,打的後者愣了半天。
司空慢慢的伸出手臂,扣住了自己的內衣扣子。她舔著自己的嘴唇,最後輕輕說道。
“我們,要慢慢來。”
在白鹿熱切發狂的目光中,司空緩緩褪下了自己最後的一件衣物……
如果司空對白鹿兌現承諾的話,最終也會用魅惑術把對方耍個團團轉吧。像一個九尾狐討要情欲,本來就是一件愚蠢的行為。
從那天之後,躺在地鋪上的洛清就再沒有看見過那個青年人。
已經過了兩個星期了,可是這個房間隻有麵前小女孩在這裡忙前忙後的。
說是忙前忙後也並不準確,因為不知為什麼。洛清根本不用攝入食物和水,這也就意味著他不需要排泄,省去了一大麻煩。小女孩每隔一天過來,隻是來打掃一下本來就乾淨的房間,檢查一下洛清的傷口有沒有出現惡化,再進行一下簡單的換藥。
身上的繃帶每兩天就要更換一次,拆掉舊的沾上血汙的繃帶。換上充斥著草藥味的新繃帶。
就是這樣,每天每天機械式的重複著。
直到有一天,洛清再也忍受不了這種寂寞了,他想要和人說說話,問一問自己昏迷之後都發生了什麼,司空在哪?自己又在哪。他看著身旁正在忙活的小女孩,張了張嘴不知道該從哪問起,猶豫半天最後還是大膽的問了出來。
“這是哪?”
小女孩聽到有人和自己說話,她直起腰看了看四周,又走到門口拉開紙門朝外麵看看,最後才半信半疑的看向她身後躺著的洛清。
(最後才認為是我說話嗎……)
洛清看著小女孩疑惑的臉,重新問了一遍。
“請問,我這是在哪?”
但洛清並沒有得到任何回答,小女孩呆呆地看著他,眼睛瞪得大大的。最後一扔自己手中的掃除工具,驚恐地跑了出去。邊跑還邊喊了起來。
“大大,大人!救命啊!這個家夥說話了!”
隻留下呆若木雞,一臉不明所以的洛清。
(什麼情況?有必要這麼誇張嗎?)
“喂!等等!你去哪啊?”
他扭頭衝著門外已經跑遠了的小女孩喊道,可是小女孩已經頭也不回的跑遠了。
洛清掙紮著想要坐起來,但是繃帶綁的實在是太緊,讓他根本不能隨意伸展肢體。
半天掙紮不起,隻能作罷重新躺了下來。
門就這樣開著。
過了一會,從門外進來了一個人。洛清聞聲睜開眼,進來的正是兩個星期前才見過一麵的青年。
青年走了進來,拉上門在洛清身旁坐下。
洛清靜靜平躺在床上,等著對方先說話。
“你的傷回複的很快,超過了我的預想,這樣看來再有幾天,你就可以拆掉繃帶下地行走了。”
青年掃視了一眼纏住洛清全身的繃帶,隨後開口說道。
“嗯。”洛清轉身,對著青年點了點頭。“謝謝你這些天的照顧。我能不能問一下,我究竟是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