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說不說安寧都知道自己肯定是有問題的。
跑都跑不掉的那種。
可是女人給出的回答卻十分簡潔明了,“我不是說了嗎?我快被你捅死了。”
安寧眼皮一掀眉頭一皺,開口就是,“那我們去驗傷吧,該賠多少看醫生怎麼說。”
說著就要拉著人往外走,女人完全不搭理安寧,掙脫了安寧的桎梏後不停叭叭,“驗什麼傷?我都說了我快被捅死了,你出兩塊錢讓我去看一下不就好了?”
這番話一出來,整懵了的不僅是林航,就連一旁看戲的郭景勝都不禁發出一聲質疑,“你說什麼?”
可安寧卻是突然變得開朗起來,就連臉上的笑容都真摯了幾分,“這點傷能賠多少錢啊,來,快讓我多捅幾刀,說不定幾萬塊就到手了……”
她手中拿著的不再是剛才拍攝的那把未開刃的水果刀,而是另外一把看起來就十分鋒利的水果刀,刀刃上反射的冷光看起來都非一般的駭人。
安寧就這樣手執冰冷水果刀慢慢悠悠的打著轉,眼神在她身上緩慢遊離著,看起來像是年關殺豬的屠夫,正在挑選豬身上哪一塊的肉最好,便要從哪裡落刀。
她的眼神看起來實在不像是在開玩笑,女人在安寧手中刀刃距離自己不過幾厘米的距離時猛地往後大退了一步。
安寧見狀忙伸手掐住對方胳膊,另一隻手上的刀緊接著就要在女人胸前落下,“啊啊啊你給我滾啊——”
女人瘋狂的擺弄起自己的雙手,試圖用這樣的辦法將安寧手中的刀拍落,周圍的圍觀群眾無一人膽敢上前阻攔,唯有一旁的林航最有這個權利。
但他就這麼站在一旁靜靜看著,沒有一點要行動的意思。
看警察都不管其他人就更不敢管,紛紛在一旁議論紛紛。
“哐當——”
是水果刀落地的聲響。
女人聽見這聲響後忙不迭扭頭來查看情況,結果腦袋轉一半硬生生頓住了。
不是她不想動,而是她實在不敢動。
“你再多說一個字,這刀我就劃下去了哦~”
安寧最終還是去了一趟警局。
不是因為她當著警察的麵敢如此膽大包天,而是她的筆錄還沒做,被林航帶回去做筆錄去了。
但眼睜睜看著她被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