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也不管他是什麼反應,見他不走安寧更是樂得清閒,緩緩朝風邢台的方向邁開步子。
兩人本就不遠的距離在安寧的步步緊逼下越來越近,直到兩人隻剩下一步之遙,安寧才停下了步伐。
“你覺得我是真想殺你嗎?”風邢台的個子太高,安寧看他需要微微頷首,但安寧即便是仰著頭看對方也無法掩蓋她的鋒芒。
因為她手中飛鏢尖銳的那端已經貼上了風邢台的身體。
不偏不倚,正好在胸膛處。
一旦紮下,那戳中的就是心臟了。
隻不過安寧不會真的戳。
她可不想節目錄著錄製自己就被逮去警局了。
那實在是太有損她的形象了。
本來就被這些人誤認為有點醃臢過去,再當著他們的麵被警察抓一波就更不得了。
但即便是這樣風邢台也還是很堅定的不改口,直勾勾的盯著安寧,語氣堅定得恨不得當場將自己的心掏出來給安寧看看究竟真不真誠,“我是你的隊友。”
一字一句,語氣堅定,鏗鏘有力。
安寧聽了莫名有種自己被告白了的錯覺。
她:“你猜我喜不喜歡你?”
風:“不管你喜不喜歡我,我都喜歡你。”
腦補了這一場景的安寧被自己惡心到了。
神經。
不等安寧準備再一次質問風邢台一遍,這個原本站在那不動如山仿若磐石的人突然往後退了一步,整個人與身後的竹牆貼得嚴嚴實實。
手上的著力點驀地消失,安寧抬著的手瞬間垂下,滑落的袖子堪堪遮擋手中的飛鏢。
而安寧到了現在才聽見從不遠處傳來的腳步聲。
我丟,不是吧,來人了?
安寧唰地抬頭,對上風邢台無辜的視線。
並且在安寧抬眼看過來的時候扯了扯唇角。
這下安寧就更不可能信這人能和“寡言少語”沾